第20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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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卿被莫言之顺势缓压在锦被间。
  突如其来的施压之力,弄得秦卿胸口一阵不适。
  秦卿锁骨前的衣袍被缓缓地拉开,腰间松松地裤头也被轻慢地拉下,锦裤被悠悠地衬到了腿弯处,身上那略显凌乱的衣袍,也被莫言之缓从地拉滑至腰间。
  床帘掩合着,掩盖住两人的身影。
  轻纱幔帐后,两人身体纠缠。
  彼此灼热的气息,潜入肺腑般深融。
  “唔。”秦卿鼻腔里哼出浅若浮游地低吟。
  秦卿胸前的不适之处,被莫言之紧贴着。
  莫言之稳稳地压在秦卿身上,双手埋在秦卿腿侧的衣袍之内,巧妙地、用力地捏揉。
  “我还以为,你在知晓此事后,会动怒地掉头就走。”秦卿微微地喘着气,平静如常的语气尽述其稳定心绪。
  昏黄的烛火下,秦卿衣袍下摆虚掩之地,那光滑的腿上浮出现被揉弄过的指印。
  莫言之的嘴唇离开秦卿的唇角后,便有将秦卿整个抱起——
  “我在你心里,难道就这般不理智?”
  这姿势的改变,导致秦卿只能跨坐在莫言之腿上。
  “你已经不在乎我了,是吗?”秦卿平缓地低喃专用,轻得几乎听不见到。
  他的双手置于莫言之颈间,温热的指尖触碰其白皙的皮肤,且沉定地捧抚其颈间。
  若是莫言之还在乎,绝不会如此态度。
  莫言之不予回答的沉默着。
  “其实,我已经知晓答案了。”秦卿认命的垂下了眼帘,不着痕迹地掩去眼底复杂之色。
  虽然,莫言之来了;
  也不再干涉他与谁接近;
  也不会再因为子崖的事,而想要一个孩子做为弥补。
  因为已经不在意,不在乎他了。
  “这也许是上苍给你我的考验。”莫言之一边面色沉静地亲了亲秦卿的下巴,一边缓然地轻揉着秦卿后腰下的柔韧。
  隔日清晨,屋外细雨绵绵,翠竹间鸟声轻鸣。
  秦卿醒来时,莫言之还在。
  当时午后,管事便过来禀报莫言之,说是府里没有叫阿洪的家丁。
  最后,自然是没将阿洪找出来。
  当然,管事也免不了受罚。
  此事,最终以管事被扣掉半月工钱的结局而告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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