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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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不能为自己分辨一句,脆弱的话语一旦出口,就会变成小气和对弟弟的嫉妒。
  谢岫白想到一个词。
  有苦难言。
  “所以我说林誉其实很喜欢林涧啊,都喜欢到把小儿子当替身了,偏偏还是低不下头,”斐摊开手,“他低不下头,就想让自己的孩子低头。”
  斐眉眼精致,圣洁如天使降临,然而天使的眼里却溢满了讥讽。
  “真是太天真了。”他轻声说。“他居然想让林涧跪着去乞求他的爱。”
  以纯粹的恶意相对,还能竖起尖刺。但偏偏里面没有恨,只是不够爱而已。
  这样的家庭无解,唯有远离。
  乱写的,祝大家生活幸福。
  定义引用自百度
  第75章
  林涧一边擦头发,一边靠着床头看书。
  他平时空闲时间不多,看书的时候就更偏向于实用性和功利性。
  然而,就这样坐了十来分钟,膝头的书一页没翻,擦头发的手也完全是凭借肌肉记忆在机械地动作,林涧心不在焉地瞟了眼床头的闹钟。
  马上就到十点半了。
  谢岫白还没回来。
  他干脆合上书,把放在书架上的兔笼打开,摸了会儿兔子柔软顺滑的皮毛,觉得心静下来了,又重新回到床边接着看书。
  谢岫白第一次从正门进,颇觉新奇,跟第一次来一样四处打量。
  他绕过书架,就见林涧姿态松散地倚窗而坐,远远看了一会儿,凑上去从背后抱着他。
  “这么晚?”林涧擦头发的手停下,“你小心别被我头发弄湿。”
  谢岫白跟个大型犬一样黏黏糊糊地贴着他,暖烘烘地贴了几分钟,抬起头,“我帮你擦。”
  林涧无所谓这种小事,把毛巾递给他。
  “今天给修焠买了个生日礼物,一个装饰品,他自己选的。”柔软的毛巾盖在头顶,碎发和毛巾不时遮住视野,林涧干脆把书放在一边,仰起头。
  “买的什么?”谢岫白用手指摸了下半干的发丝,然后接着擦。
  “奥特曼?”
  谢岫白嗤笑:“幼稚。”
  房间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盏落地台灯亮在床边,散发出暖黄朦胧的光。
  “嗯,”林涧道,“毕竟还小。”
  谢岫白感觉擦的差不多了,放下毛巾,状似随意地问:“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其实我……”
  “怕你不高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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