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第4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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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水烧好,窦姀等不及便把自己浸在木桶中,想洗去身上的秽物。
  那时与他行事,她虽是有意引|诱,但到底还是觉得恶心。又怕他察觉出异样,便没怎么睁眼,只当是一场荒唐梦。
  如今她低头去看,看见身上诸多痕迹,不免触目惊心。哪哪都有发红的吮痕,尤其是胸口和腰腹处,甚至还有牙印...腿|心更有异样感,现在仍有些疼,只要一动,好像就有什么从身子出来,淌进热水里。
  热气腾腾,蒸的她几乎要头晕眼花了。
  窦姀一想起床帷里和弟弟尤云殢雨,胸腔顿时起伏,翻山倒海。不断搓洗着,搓红了全身,自己痛了,似乎才好受些。
  她都做到这地步了,给他编织罗网、温柔乡,只盼他全然信了自己,明日安心地离开。
  到了第二日,窦姀腰肢酸痛,睡到晌午才醒,也忘了去家门口送窦平宴。
  她梳洗完,便想再去府门前看看。哪知刚走到梨香院的门口,便见一小丫头抱着匣子过来。
  这小丫头是玉京园伺候的,叫映月,窦姀认得。
  映月把怀里的匣子递来,笑道:“里面有九十九封信,都是二爷写的。二爷已经走了,他特特嘱咐过,说姑娘若是思念,孤寂无趣时便打开一封看看,也当了解相思。”
  窦姀一愣,没想到他还写了这些东西。
  不过这匣子她也用不到。
  思念...
  窦平宴走了,没有人再逼她做那些她不愿、恶心的事,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心思想他。
  窦姀念罢,把这装信的匣子一起丢进箱笼里。
  下一步自己该谋划的,便是离开这个家了...
  有时候日子熬一熬,总能过去的。
  窦姀没想到从头一回弟弟表露情意,逼迫她到如今,已经快要一年过去。
  这一年里怎么过得,没人比她更清楚。
  有时候惧怕惊吓,有时候反感抗拒。她有无数回都艳羡过云湘与云筝,没有寄人篱下的身世,不用步步谨慎地活着。
  若非那逼迫她的人不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她早跟人家争个鱼死网破了。
  她对窦平宴,是爱不得却也恨不能,只因她从前把他和姨娘,都视为自个儿最重要的人。
  上一回窦姀挑挑拣拣了半布袋首饰,让苗婆子托小荣哥去换,已经换回来三十两。
  除却给小荣哥的二两银子,她到手还有二十八两。
  窦姀原先是想,只要窦平宴一离开江陵,她就去求云如珍。
  且不说云氏手头还欠一个人情,单是为了儿子,云氏应该也不想窦平宴娶自己吧?所以若她相求,云氏大体是愿意结魏家这门亲事的。
  可是嫁到魏家,真能万事大吉吗?
  虽说魏攸是她心目中最好郎君的模样,可窦姀想起魏攸那坎坷的身世。他是魏氏名义上的嫡子,却也有被自己爹打得半死不活的一日。
  若自己嫁去......即便魏攸担保过,不会让她吃苦。可随着时日见长,窦姀却隐隐有些担忧,日子未必就能过得安然。
  况且她为了让弟弟安心离开,已和他有了男女之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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