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拉马努金172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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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无法解释在阅览报告十几秒后,为什么他会陷入沉默,又在沉默中突然爆发激烈的呕吐,像是食物中毒。
  眉眉儿,当你掌握真理,你就是正确的一方。科学是人类前进的基础,它追求真理及真理的普遍性。笛卡尔说过,一切都可被怀疑,除怀疑本身。
  西装革履,斯文儒雅。
  玳瑁眼镜后面,永远带有书香门第贵气的脸容。
  “那么老师,你是否也可怀疑?”
  “你和我父亲,究竟是什么关系。”
  杜蘅问出口的一刻,也从长梦间醒过来。
  同时发现窗外电闪雷鸣,一场夜雨不期而至。
  雨水像逃亡的蛇群,在玻璃窗户上蜿蜒出大迁徙般的逃难轨迹,行色匆忙。
  身边躺着的男人还没睡,侧卧,黑暗中手臂围拢起来,把她攮进怀里。
  他的反应很快。
  外面的风雨让陈顺胸膛间的气味更加好闻,温暖到几乎可以做所有流亡者的避难所。
  杜蘅贴了上去,光裸的胸口炙热宽广,胸肌柔软。
  她的手往下,侵入边界,摸到男人一蓬旺盛干燥的发毛。再往下,是那根还没反应过来的长物,主人不正直的时候恰恰是它最正直的时候。
  他的身体,每一寸她都逛过。
  仍有不少地方可以探寻。
  今夜她的手法特别急,特别重,几乎拦不住暴虐的闪念。
  马眼溢出的前液气味浓烈,男人像风雨中岿然不动的灯塔,海浪越是急,喘息和汗气组成的光线越是坚定。
  他问她手酸不酸。
  白天拉过琴的手,用来摸他的东西,真是委屈。
  他为她擦燃自己。
  暗沉雨夜,一双乌亮的眼睛是有光的。
  从梦里喊着话惊醒,无论要什么他都会给,如果要的是他这个人,那么太轻易了,本来也就是她的。
  窗外惊雷一道接着一道。
  玻璃面上的蛇群大迁徙更加慌乱,一路奔逃。
  树影心惊胆颤,像被逼供的犯人,除了摇头什么都不会。这样的大雨,把整个世界下成汪洋。
  这就是她的船了。
  他会容下她,载浮载沉。
  杜蘅坐了上去,白冷的手臂也像逃亡的小蛇,从腹部蜿蜒而上,干爽皮肤簌簌作响,找到男人的乳头所在,力道不算轻地抚摁。
  “……慢点进,别弄痛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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