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星海(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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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一黑到底,隐约出现星芒。
  黑暗给了人最大程度的抚慰,可以放心融入黑暗,完全受黑暗接纳。颤栗间的高潮,火花迸溅。感知到她的痉挛,男人的吮吸更加繁密,延续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在快感的浪潮里,肉棒温存插入。
  他粗喘,把她抱起来,
  不紧不慢地颠簸,汁水淋漓的女穴套弄狰狞的肉棒,润出一片晶莹水光,无拘无束的肉体撞击,皮肉骨关联一起,再亲密没有。
  曾经认为永远说不出臊皮话的汉子,现在恨不能天天说爱。
  “有我呢。”
  “别怕。”
  嗓音干哑,亲吻她的肩膀,锁骨,每吻一处,都是滚烫爱意。把她抱到行军床上,吃她的奶子,吃她的呻吟,汹汹涌涌,要为她把生命燃成炭渣的架势。
  将缩紧的小穴又一次插软插松。
  吻住她,不断挺腰,精液冲出马眼时激沁狂烈的势头,把人烫得迷迷糊糊。在黑暗里喊他的名字。
  每一声,他都郑重回应她。
  夏夜草场,草是软的。
  夜里的河水倒映星海,天上,地下,突然有了强关联,黑色顿河马喷着响鼻,长颈低下,在星海里饮水。
  杜蘅躺在陈顺身上,伏听他的心跳。
  上身精赤条条,胸肌是软的,可以随她深埋。出了汗,骨头缝里的男人味烘出来,冒一层热气,混着青草腥,风一吹,鲜热得一塌糊涂。
  一条膀子抄到她的腰上,轻抚。
  草穗扎人,陈顺认为自己皮糙肉厚,没所谓,但他的小蘅不行。
  实在要躺,躺他身上。
  “睡不着别勉强,我给你解闷,咱们说话,说一宿也成。”
  “你不困?”
  “和你说话,哪会困。”
  杜蘅笑了,并不怀疑他比她还能熬。
  回到陈家坝后,他没一天闲着,白天繁忙,晚上接连陪她说话,好像独自入睡是大是大非的严重问题,他坚决不犯。
  不留她独自面对长夜。
  失眠失出两人份,一份苦头两人吃,不必的。对此,他说:“我是你男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冷不防,杜蘅咬了他一口。
  把他的胸肌咬到发硬,又在原地舔了舔。
  舌尖湿软,小兽般狡黠。陈顺抚摸她的柔弱,在风静下来的时候,郑重向她承诺,做为她的丈夫,她的家人,他会永远对她真诚,没有保留。
  这副体格,总有个理由长成这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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