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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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捕头怕是以为我们欲行不轨, 蔺施主, 我认得路, 你不必担心,且与他解释清楚吧。贺洗尘朝他说完,脚下一点,速度又快了几分。
  干!
  蔺百晓引以为傲的轻功在这个和尚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见那个背着小白毛的身影翩然远去,郁闷之余只能逐渐撤下脚步。
  你们是什么人?!
  衙门的人得提起精神好好应付啊
  蔺百晓拉下的嘴角又高高扬起,眉开眼笑地回头拱手道:这位官爷
  *
  临安的风是胭脂香和酒香,河里飘着脂粉的红色,酒旗荡出白酒的芬芳。
  宝镜,我怎么记得十年前的临安没这么吵?林和犀抱着贺洗尘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贺洗尘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眼睛痛不痛?如实道来。
  哈哈,一开始感觉有点像火烧,现在只是小意思。
  那肯定很痛。贺洗尘扭过头看了眼满脸血污的林和犀,神色严肃,说出来的话却带笑,你这个样子出去可不招小姑娘喜欢。
  噫,光头的宝镜都有人喜欢,瞎眼的无诤肯定也有人喜欢。林和犀状似玩笑。
  贺洗尘拧起眉,沉声道:可惜,我十分、非常、特别不喜欢!
  林和犀闷声道:你又不是小姑娘。
  呵,那小花呢?小花会捶死你的。你可别赖着我,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了贺洗尘跳下屋顶,「回生堂」几个大字悬挂在医馆门前,里面传出一股浓厚的中药味,大夫们望闻问切,忙碌不停。
  所以,我不会让你瞎的!
  *
  贺春微年近四十,前几天去山上采药,摔断了一条腿。还好回生堂中的大夫多,人手也足,他才能躲在阁楼里休息一下。桌上泡着一盅陈茶,竹躺椅一摇一晃地,窗前的曦光被剪成无数光子的尘埃。
  大掌柜的!来了个棘手的家伙!您快些下来!
  贺春微被这一嗓子嚎得三魂去了七魄,打了个颤,才招来几个学徒,把他架下楼。
  谁?谁呀?他径直望向病床中央盘腿而坐的林和犀,白子?倒是稀奇。却又蹙起眉,他的眼睛是怎么了?
  却听旁边的光头和尚道:中了南疆的「不得见」,约有三盏茶的功夫,我已封住他的经脉,可保一个时辰无碍,现下便交给先生了。
  贺春微惊异于他的细致,手指搭上林和犀的经脉,抬眼见小白毛满脸油光,一边道:你用油给他擦眼睛了?甚好,若是用水,恐会烧掉他的双目。和尚,你还会医术?
  皮毛而已。
  你是怎样想的?贺春微收回手,将摔断的右腿抬上林和犀的床上,笑道,你心中应当也有法子。
  贺洗尘安慰地揉了揉林和犀的脑袋,道:先生应当也有法子。
  那些小学徒听不懂俩人在打什么哑谜,便见他家大掌柜的说道:支正穴。
  养老穴。那生得很不一般的和尚接道。
  贺春微笑意更盛:阳谷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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