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多事之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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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特已经分完了食物,自己也拆了一袋坐在地上进食,能量饼干的味道算不上好,但物如其名,是行军专用干粮,他听见柏诗的话,愣了一下,偏头的时候正好把最后一块也塞进嘴里,机械咀嚼几口就咽下,然后伸出手,“给我吧。”
  柏诗递过去,看见他把只开了小口的袋子完全撕碎,剩余半块被他两口分食,柏诗:“?”
  泰特喝了口水才向她解释,“开封后不好保存,”似乎察觉这样说没什么说服力,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能浪费。”
  柏诗:“哦。”
  很正经的理由。
  那也不用避着她的视线像被审讯一样呀。
  ——————
  山林的夜晚没那么冷,柏诗窝在洞穴深处,因为地面坚硬睡得不是很好,迷迷糊糊中感觉有点热,过一会又有点冷,身体不由自主朝周围最近的热源挪动,冰凉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去摸人家温暖的身体,还想从腰带间隙钻进去贴着人家的皮肤。
  不出意料被人握住,她听见有人在耳边发出疑问:“你怎么了?”
  非常迷人的低音炮,又像贴着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呢喃,情人一样,心跳还没加快,下面倒先流出一两股黏糊糊的清液。
  一双手贴上她的额头,那人没收到她的回答,开始自言自语:“有点烫,是着凉了吗?”
  什么着凉,柏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握住那双打算收回去的手,把脸贴上去,舒服地叹了口气,但他还戴着手套,挡在中间的布料实在恼人,她颤抖着手指去解,因为对方手腕扣着固定手套的皮带,费多大劲去扯都无济于事,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期期艾艾地呜咽,一边觉得不对劲,一边又忍不住收紧小腹。
  她听见头上的人又说了什么,被抓住的手突然消失不见,过一会再递回来已经脱了手套,这只手并不光洁,指腹布满坚硬的老茧,虎口还有道年代久远的伤痕,摸起来粗糙又舒服,她翻了个身,夹住腿把脸埋进那只手里,一开始只是用唇瓣浅浅磨蹭,后来牙痒得忍不住,张嘴毫无预告地咬上去。
  她再怎么闹力气也就那点,咬得并不痛,只是自己觉得用尽了力气,还想着为什么没见血,后来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把对方的手当磨牙棒咬得咯吱咯吱,两条腿挪来挪去,碰到对方盘起来的膝盖,毫不犹豫地跨上去,把脚埋进他空出来的中间,无师自通地抵住他的裆部,踢了两脚,立即被人捉住脚腕。
  她闹得像只发情的猫,只是并不叫,于是对方试着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揉搓,但每次到了小腹就不再往下,柏诗期待着期待着,没会愿望都落了空,原本享受地眯着眼,现在又重新睁开,看见挡在上面的男人的脸,攀着他的胳膊蛇一样缠上去,“你怎么不往下再摸摸啊?”
  她这回并不客气,伸手将他的冗杂的衣领完全撕下来,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力气,露出泰特坚毅的五官,和并不认同的神情,“你发情了,”他宣判,“所以才会这样做。”
  柏诗皱眉,打量四周,环境没变,还是之前那个洞穴,只是她突然能在黑暗里看清远处了,米迦小狗饼干一样趴在地上呼呼大睡,欧伦律抱着枪靠着墙,托兰没他那么紧张,图灵睡在洞口,凯撒正正经经地平躺在地上,所有人都在休息,只有她和泰特醒着。
  她偷偷拧了把自己的胳膊,不痛,于是恍然大悟。
  她在泰特的精神图景里。
  没写完,h拖到明天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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