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凛儿(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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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枢瑾见她神情放松了些,心口压着的大石头也是放下了,他上前一双大手握着唐媱的纤纤素手,温暖的大手包裹着糖宝的小手,神情耷拉着有些委屈得低声道:“糖宝,你别和我生气了,我心疼。”
  “你也别说什么让我纳妾的话,我不喜欢听,我这一辈子只要有你一人。”他望着唐媱的眸子,情意绵绵低声道。
  他语气珍而重之,一字一顿,响在而侧让人耳朵酥酥发麻。
  唐媱眸光颤动,水润润的杏眸波光粼粼,纤长的眉睫也颤颤巍巍,扭头躲开了这让她耳骂心酥的话。
  她眉睫忽忽扑闪,一下一下扇在李枢瑾的心尖,李枢瑾心潮涌动,稍稍低头,正要贴近唐媱。
  “吱——”房门被推开,传来了武亲王妃风风火火得脚步声和她急切又温和的问候声:“媱儿你有喜了?”
  李枢瑾猝然离开床边,束手束脚得站在床边一边,有些气恼武亲王妃来得太不是时候。
  武亲王妃不知他心头所想,她小快步凑到唐媱床前,一把按住了想要起身和她行礼的唐媱。
  她给唐媱把被子掖好,笑盈盈问道:“大喜事一桩!这什么时候的事儿?”
  “奶奶!”李枢瑾见唐媱想开口忙打断了,他轻笑着看着武亲王妃道:“我和媱儿刚结婚,还能什么时候的事儿。”
  唐媱看着他愣了一瞬,倏尔明白了李枢瑾话中含义。
  原来他也会不动声色维护她的形象,他从来没有想过将她未婚先育的事情告诉别人,即使他最亲近的祖父祖母也没有说过。
  唐媱垂下眸子,心中一股暖流来得猝不及防,她悄悄捏住了自己的指尖按捺心绪。
  武亲王妃听着李枢瑾这么一说,轻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道:“是的,看我这记性。”
  她红光满面、精神矍铄,看着就是十分兴奋喜气洋洋,她拉着唐媱的小手细细得嘱托一些孕期应该注意的事项,慈祥而亲和,细致入微。
  李枢瑾站在一旁将武亲王妃提到的注意事项一一记了下来。
  “什么,害喜!”下人房里香儿接过喜钱惊愕得大叫,眼睛瞪得溜圆。
  她左右看着小厮和众位喜气洋洋的丫鬟,眸光敛下自己眼中的嫉妒,骤然她眼眸闪过一丝精光。
  她拎了拎手中的荷包银钱,皮笑肉不笑得低声道:“这刚嫁过来十余日就害喜,我可听说害喜最早也要怀孕一月半,莫不是嫁来之前就怀了别人的野种。”
  “啪!”空气中传来一声重重的巴掌声。
  “听荷,你竟然敢打我。”香儿捂着右侧还未痊愈又添了瘢痕的脸颊,面容狰狞得望着听荷低吼。
  听荷不怕她得淡淡扫了她一眼,声音淡漠道:“香儿你若不怕死,你尽管造谣。”
  “子嗣的事儿你也敢乱说,污了世子妃的名节和世子的面子,你就是有一百个当了世子乳母的娘也不顶用。”她看着香儿不服气咬牙切齿得样子,摇了摇头,简直愚蠢。
  她叹了一声,想了想语重心长道:“万事皆有可能,就不能世子妃身子不同,害喜提前,香儿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说罢她眸光扫过一眼在场的诸位小厮和丫鬟,小厮和丫鬟都垂着头不敢抬头。
  “传了不实的谣言,命都没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听荷淡淡说了一句,施施然离去了。
  其他的小厮和丫鬟看着以前耀武扬威的大丫鬟香儿此时一副狼狈的样子,尤其右脸颊上一道鲜肉一道暗色肌肤凸起,沟痕遍布,甚是可怖。
  小厮丫鬟们打了一个寒颤,垂着头快步离开了,不敢同香儿待在一起,像是她是恐怖带有厄运的恶狗。
  “听荷,唐媱,还有你们这群墙头草。”香儿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抬眼透过房门看着众人的背影,眼眸晦涩不明,闪过阴狠和疯狂。
  唐媱在武亲王妃走了之后小憩了一会儿,便被丁香喊起了用中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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