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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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圆礼委屈巴巴地躺到床上,朱邪鹏替他盖上被子,却见章圆礼一双眼滴溜溜地看着自己。
  “想说什么就说。”
  “徐偈呢?”章圆礼掀开被子问。
  “问他做什么?”
  “他受伤没?”
  朱邪鹏手上动作一顿,他看向章圆礼,正色道:“小圆,你不应再牵挂他。”
  “……我就是问问。”
  “你不该问。”
  “我憋得慌。”
  朱邪鹏呼吸一滞,“小圆!他是来退婚的,纵是死了,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章圆礼看着他,突然垂下眸,不吭声了。
  朱邪鹏瞧他那样,心中一紧,叹道:“好了,他这一路上神采奕奕的,我瞧不像有伤。”
  章圆礼却登时直起身来,牵动出脚伤,疼得他哎呦一声。
  “徐偈看见你抱我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朱邪鹏见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恨道:“放心!没瞧见!”
  章圆礼不疑有他,脸上这才带了点神采。
  “你就专治我吧!叫他欺负成那样,怎么也没见你厉害?巴巴躲我这里。”
  朱邪鹏扶着他重新躺下,替他掖好被角,“好了,既问完了,可死心了?”
  “死不了。”
  朱邪鹏一愣。
  “……我又不是失忆了。”章圆礼小声嘟囔。
  朱邪鹏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章圆礼的发。
  “小圆,别这么傻。”
  “我不傻。”章圆礼脸埋在锦被中,仅留一双眼,低低地垂着,“反正我早晚会忘。”
  说到这,他忽而抬起眸来,里面闪动着一丝微光,像是促狭,却又像怅惘,“所以现在就让我先想想吧!”
  当夜,朱邪鹏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齐王徐偈。除朱邪鹏外,还有亳州刺史,及朱邪鹏手下诸将相陪。刺史虽是文官,但好酒,其余皆是武将,劝酒的本领更是一个赛过一个。徐偈心中郁结,来者不拒,更投了他们的缘,直将徐偈劝得一杯接一杯,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朱邪鹏和徐偈并排坐在上首,笑眯眯地看着,眼瞅着徐偈面上渐红,也不出声阻拦。
  其实徐偈确实受伤了。
  背上四道爪痕,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叫大夫细细缠了,并嘱咐自己不得饮酒。
  可他却想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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