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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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父努力的寻求关系,想要把左老爷子捞出来。
  而左琛求了许多人,求到了魏宁头上:“子规,你能不能替祖父他求求情,只是向陛下他递一句话。”
  兴许是因为上了年纪,皇帝这几年越发喜怒不定。
  他们是左家人,陛下这个时候,肯定不愿意单独见他们。如果在朝堂上贸然哭喊,只怕陛下看了他们生气,不等他们说话,适得其反。
  如果能够有人不经意的在陛下面前提上一句,陛下想起来左家人的好,那老爷子才是真的有救了。
  魏宁有点惊讶:“按理来说,左大人应当不会有事才对。”
  “那是按照常理,可是此次查案的人,是祖父的死对头,他在牢里吃了很多苦头,我怕不等到圣上息怒,他老人家就死在牢里。”
  魏宁说:“这事情是你父亲应该操心的事情,你不该来求我。”
  事实上左家同魏家一直以来是存在矛盾的,因为荣国公是武将出身,在大多数文官看来那就是粗鲁的莽夫。
  而左琛的祖父,就是那种非常典型的文官。
  他瞧不起荣国公,也瞧不起魏宁的父亲。
  说实话,魏宁同左老爷子关系并不好,而且如果荣国公知道,一定会要求他这个孙子不要管那个老头子。
  左琛膝盖一弯,几乎要给魏宁跪下。
  魏宁托住了他:“你这是做什么?!”
  左琛急得出了眼泪,声音也忍不住带上几分哽咽:“不是要逼你,是真的没办法再拖下去的话,祖父他真的会死,要是你能帮这个忙,不管能不能成,这个人情我记你一辈子。”
  他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但却能为了祖父想也不想地朝着魏宁这个平日的兄弟下跪,可见对左琛而言,左老爷子在他心里份量多重。
  魏宁盯着他看:“我也不是不能帮你,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我还没想好,但是如果什么时候想到了,我会告诉你。”
  左琛想也没想允诺下来,他把自己贴身玉佩解了下来:“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作为信物。”
  魏宁收了玉佩:“你回去吧,我会安排的。”
  送走了左琛,徐元嘉从屏风后头出来:“你就这么答应了,真打算帮他递话?”
  魏宁把玉佩放好:“我瞧着陛下的意思,原本也是要放过左大人的。”
  本来按照常理,左琛祖父也不该有事,只是这一次皇帝给安排负责查案的,是左家的死对头,对方是个实打实的小人,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会努力公报私仇。
  魏宁又说:“不过元嘉放心,我自然不会亲自去同陛下说这话,我也不合适。”
  他会安排其他人去做这一些,不是为了所谓的兄弟情谊,是为了左琛的那份承诺。
  徐元嘉看他半晌,只说了声:“你知道分寸就好。”
  过些时日,他就要参加杏林宴,再往后,便会同魏宁一同入朝了。
  一只雪白的鸽子从屋子外飞过来,停在了窗台旁边挂着的鸟架上。
  魏宁把鸽子抓出来,解开它脚上帮着的信筒。徐元嘉坐下来,抓了把鸟食喂它吃:“是谁寄来的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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