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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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彦钦,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算什么?算惩罚吗?自己可曾做错了什么!要受这些!
  余竞瑶望着沈彦钦眼中崩出的恨意,厉声呼喊着。可这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生硬得没有一丝表情,那双幽邃冷漠的眼眸也不见点滴的情感,他像似带着往世怨怒的凶兽,扑向了她。
  余竞瑶怎抵得过他,她软了下来,紧握着沈彦钦扣在裙带上的手,任泪水漫流,苦苦地哀求着。
  “沈彦钦,求求你,不要啊,求你……”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
  “是你要嫁给我的!”
  随着他嘶哑的低吼声,余竞瑶的裙带被扯开了。沈彦钦起身,手臂一挥,伴着裂帛之声和绝望的惊呼,余竞瑶在他面前暴露无遗,眼前的一幕,让沈彦钦顿时惊了住。
  看着满目泪痕怒瞪着自己的余竞瑶,沈彦钦的理智一丝丝地挤了回来。他只觉得脊背一凉,头木得发紧,额角渗出了冷汗。
  僵了许久,余竞瑶顾不得衣不遮体,从几案上翻身而逃。慌乱中撑地的左手按在了破碎的瓷壶碎片上,痛得锥心,余竞瑶嘤了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沈彦钦才反应过来,见到地上的鲜血他酒意顿消,唤了一声“竞瑶”,伸出双臂去扶她,却被余竞瑶躲开了。
  “别碰我!”余竞瑶喊了一声。沈彦钦怔了怔,还是把她抱回了床上。
  沈彦钦去握她受伤的手,余竞瑶宁可紧紧攥着拳,任锋利的瓷片朝肉里越扎越深,也不肯让他碰。沈彦钦吸了一口冷气,峻峭的双眉紧蹙,眉宇间蕴着不知是悔还是恨,他转身出了门,唤来了霁颜。
  霁颜一入内室,见到这一幕,吓得呆立在了原地。直到看见被血漫尽的锦被,才恍然扑了过来,捧着余竞瑶的手不知所措。
  余竞瑶泪痕斑斑的脸异常冷淡,她不顾还在流血的手,唤霁颜给快她换衣服,霁颜这才发现锦被下的余竞瑶,衣服都被扯烂了。霁颜顿时明了,心中一寒,赶紧给她找新衣。
  “小姐,这手……我去叫大夫!”换过衣衫,霁颜战战兢兢地托着余竞瑶的手,心疼道。
  余竞瑶依旧神情清冷,气息虚弱道:“不必了,金童应该去了。”
  沈彦钦会让金童去的。
  果然没过多久,郑大夫到了。看着余竞瑶一双红肿的眼,泪痕未干,他没多言,拔出了刺在掌中的碎片,处理了伤口,嘱咐几句便走了。
  而门外,沈彦钦正候着他。
  “如何?”
  “没伤到筋,两个瓷片比较深,其它还好。这只手可能暂时用不上力了,养一养吧,明日我来换药。”郑大夫看着怔忡的沈彦钦,叹了口气,“殿下,外伤好医,心伤难疗啊。皇子妃的身子刚愈,不宜伤心。”
  金童送走了郑大夫,沈彦钦独自一人站在桂树下,怆然落寞。酒意全醒的沈彦钦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恍若做了一个梦。这么多年来,他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然余竞瑶的出现,让他乱了方寸,他从来没有如此醉过,更没有这般肆虐过。
  然这一切,都要归于今日他那一刻无端的慌乱……
  今日晌午,沈彦钦去国公府接余竞瑶,得知她先走了,便转回王府。怎知在王府也未见到她,家仆小婢都不知她去了哪。正在困惑之刻,秦绾出现了,一副冷傲的神情,面对沈彦钦。
  “殿下可是在找皇子妃?”
  秦绾的话让沈彦钦的心骤然一紧。他回首,凝视着秦绾。
  “殿下不必这样看着我,我又没把她怎么样,就算想,也没那个能力,”
  “……”
  “我们只是聊了几句而已。”秦绾笑语嫣然。
  “你跟她说了什么?”沈彦钦低嘶。
  “放心,我什么都没说。倒是皇子妃,说了很多。”瞧着沈彦钦虽表情淡定,却目光关切,秦绾笑意更浓。“皇子妃说她想帮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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