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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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啊哈哈大笑一声,形态慷慨,宁死不屈。
  晋王两指一点,侍卫便果断上前划他几刀子,划得血肉模糊。
  晋王又问:“谁叫你来的?”
  那人忍着痛还是不说话,晋王吩咐:“把他的手指砍了!”
  侍卫捏着他的手,异常果断地下狠手,王爷的命令他们从来不容置疑,绝对说一不二。那人痛得呼天喊地。
  晋王再问:“谁叫你来的?”
  那人已经血流不止,可除了骂和抬脚踢打,一句话也不交代。
  晋王眼底终于透出清冷的笑意:“看来是个誓死把秘密带到棺材里的,本王没什么耐性,喂狗吧!”
  那人似乎惊吓了,惶恐地瞪大双眼,直至侍卫把他提着要扔到笼子里,恶狗闻到血腥味异常兴奋扑腾在笼子上狂吠,他终于哭喊:“我说,我说,是闫炳良叫我们来的!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晋王慢慢笑了,却仍是清冷道,“本王说了,对你已经失去耐心!扔进去!”
  侍卫便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扔进狗笼子里,只闻一阵兴奋激烈的狗吠声,那人凄厉的喊声很快被吞没,少顷,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肢体不全的尸骨。
  而晋王早已经离开了刑房。苏公公接了一个小厮的传话,面色沉重地到晋王面前通报:“王爷,闫炳良来了!”
  第九章 心潮澎湃
  苏公公道:“王爷,闫炳良来了。”
  晋王止住了脚步,旋即回身,眸子里有一丝诧异,而后眯起眼冷下脸来,“把他请到柳幽阁!”
  此处离柳幽阁不远,晋王便先往柳幽阁等候了。没一会儿闫炳良来了,戴小帽穿撒野,手持佛尘,走起路来比苏公公还婀娜,虽然一把年纪但时时刻刻翘着兰花指,仿若黄花大闺女。
  苏公公躬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虽然苏公公乃是主他是客,但闫炳良是朝中的大太监,论职位比苏公公还高上几级,苏公公不敢造次。
  闫炳良爬上了石阶,未入门先抱怨:“哎哟哟,王爷把这书房建在这般高处,真是折煞老奴了,爬上来老奴都累得半死!”
  晋王笑:“哪里,闫公公时常练习骑射,身子骨硬朗,今年元宵还与异国使节比试骑术,岂会轻易累倒。”
  闫公公翘着兰花指掩嘴嘻嘻嘻地轻笑,笑出了一脸褶皱,那模样令人一阵阵恶寒。他又道:“咱家是奉太后之命来探望穆荑掌事的,听说她可是为皇上而受伤的人,如今倒是怎么样了?”
  晋王笑笑,抬手:“苏公公,带路!”
  一路把闫炳良带到了穆荑所在的水合居,其实只是一个四合的小院,周围皆住了奴仆,只不过穆荑住了住屋罢了,一个后院的掌事姑姑得此待遇算不上多高贵。闫公公一路打量走进去,差点被门槛绊了脚,晋王只得扶手笑道:“闫公公,小心,您不在我那高处的柳幽阁累倒,却要被这平地的小院绊倒呀!”
  闫炳良又嘻嘻嘻地掩嘴轻笑,而后收起了打量的目光,进入穆荑房间。晋王隔着屏风站在外头,苏公公领着闫炳良近床边探望,闫炳良侧着身子俯视穆荑两眼,见病人容颜憔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坐下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并给她把了把脉。
  苏公公小心谨慎地看着,盯着闫炳良的每一个动作,见他要给穆荑把脉时,苏公公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没动,只不过更仔细地盯着他。
  闫炳良把完脉,嘴角若有似无一笑,从手中的匣子取出一只香炉放床头上,便出去了。
  苏公公还一直盯着那只香炉,见闫炳良已经转出屏风才快步跟上去。
  闫炳良笑道:“王爷岂可这般对待穆掌事,好歹是陛下的救命恩人,身负重伤还住在这群仆杂居的院子里,身旁也没个利索的人伺候。”
  晋王冷淡道:“一个奴婢而已,即便身为陛下死也是她应尽的本分的,何须什么赏赐?”
  闫炳良又噗嗤笑了一下,抬着一张褶皱如菊/花的脸看着晋王:“王爷真是个冷情的,难道您不顾念幼时的情谊?”
  晋王眼底流光暗涌,黑目沉沉掩去了光芒,平静无波笑道:“本王是主她是仆,即便幼时的情意也只是主仆之情,还需本王怎么顾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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