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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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穆渊也只是发泄般的想想,以他帝王的身份,绝干不出这样粗俗的事情来。
  不知带了什么心态,穆渊又将手伸过去,继续捏着她的脸,突然觉得这样有些好玩。
  “你给我走……你不是要……要跟我……离婚……么……”余溪的声音与往常不一样,似带了些委屈,又似带了哭意,到了话未,已经是含糊不清。
  穆渊只听到余溪说离什么的,一琢磨,有些惊讶,试探着道:“你说和离?”
  “要离就离,谁稀——罕……呜~”余溪打掉了穆渊的手,最后一个字带了哭音,拉起穆渊的手就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穆渊吃疼,马上将注意力从余溪的话有些奇怪的感觉上转移到了手上的疼痛上,心下气的直接想推开余溪,却因为男人的身份不便做出粗俗的事情来,手又拉不出来,只好忍了。
  他忍!他又不是忍她第一次了!
  “你怎么了?”等余溪咬完了,穆渊问了一句,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傻,跟一个酒醉之人有什么好说的?她还能听清不成?
  余溪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声音不大,断断歇歇,里边却有低沉而又绵长的悲伤,让人听了心酸。
  穆渊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她遇事可以哭,自己却不行。
  身为帝王,看似是这个世间里最高高在上的存在,遥不可及,其实不然。
  皇帝也是人,皇帝也有七情六欲,在享受着大权在握的同时,又背负着巨大的负责,不可行差踏错一步。
  更何况如今的自己,并没有大权在握。
  他的身份决定了他被限定在了一个圈子里,何事可以做,何事不可以做,何事一定要按规矩做,何事不能以自己的喜好而定,有太多的事情可以掣肘他,很多时候,其实都没的平常男子来的自在。
  就比如,他以前喜欢言雪,却必需娶余大娘为妻。
  这个女子有着常人没有的直爽与泼辣,从不害怕对他说真话,处事的想法也很奇怪,行为虽然粗暴,心底却是不坏。
  “别哭了,我不会跟你和离。”穆渊拍了拍余溪的胳膊,安慰道。真是很奇怪,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哪怕国内有再嫁之风,可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和离再嫁,皇帝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再嫁?
  “才……才不。”余溪低声咕哝道。他不想离婚,她还不同意呢!她早都想通了,弃我去者,昨日不可留,既然都已经不爱自己了,那份婚姻留着也没有意思。
  “你有什么心事?”穆渊低下眼问,认真的注视着余溪,见她像是睡着了,想了想,将手伸进被子里,揭开她的内衣,放到了她的腰上摸了摸。
  真滑!
  这是穆渊的第一个反应,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见余溪没有半点反应,试探出她是真醉了的时候,穆渊快速拿出了手,轻声道:“其实我也心烦。”
  于是,他有些絮絮叨叨的向着余溪讲起了他在国事上遇到的一些问题。
  老臣在国事上的刁难、政令施行不畅的郁结、国库入不敷出的困境、兵权旁落的危机、藩王的隐忧……
  一件件,穆渊低声的说着……
  他的声音极小,与其说是说给余溪听,还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
  娘娘不懂国事,说给她听只会让她忧心,他的身边,再无人可说。
  就连言雪,以前也只是他想要爱护的女人,并不会讲给她听,让她觉得自己的无能。
  可是很奇怪,以自己的谨慎,即使面对着一个睡着的人也不可能放下戒心,对着醉着了的皇后,竟然能开的出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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