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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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恩了一声。
  “这是……”白纸鸢想起前些天魁街四处的流言。
  双手捁紧郁晚的身体,紧紧抱着他,“你不要走这条路呀,前面那个地方死人的,就是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个命案,那家人精神有问题,我们换条路吧。”
  她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
  郁晚仍然背着她走着。
  “郁晚。”白纸鸢声音软软糯糯,在他耳边小声哼哼。
  “郁晚……”
  郁晚显然不会听她的话,直到白纸鸢坐在他的床上,她才回过神来。
  她问:“这是你家?”
  郁晚没吱声,他在烧水。
  房间不大,很小,设施也很简陋,转身不过十几平米,他拿了盆,倒进去热水,走到白纸鸢面前,将盆放在地上:“脚。”
  “这是你家?”白纸鸢又问。
  郁晚正在脱衣服,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被他解开,少年的肌理线条影影约约,白纸鸢一下捂起眼睛:“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郁晚手一顿,他忘了家里还有个人。
  漆黑的眼睛看她肿成馒头似的脚,水还冒着热气,她也不放进去。
  停下脱衣服,他搬了凳子坐在白纸鸢面前,将毛巾在热水里过一道,扭干,抬起她的脚。
  她一看就是没受过伤的,估计也不会敷。
  “是我家。”
  他在回答白纸鸢上一个问题,同时,将热毛巾搭上了白纸鸢的脚踝。
  她“恩”了一声,微微皱着眉头,郁晚看了她一眼。
  听到这个答案,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白纸鸢想起街坊邻居是怎么说他父亲的,说他是疯子,是杀人狂,是醉汉,还说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言往往是怎么恶毒怎么流传的广。
  却原来,这是他的家?
  “小班长。”
  正在思维游离的白纸鸢一回神,愣了愣:“恩?”
  小班长?叫她?
  郁晚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将她脚放下:“你胆子很大么。”
  白纸鸢红了脸,挠了挠头:“我没想那么多,发现是□□就去找他了。结果……”
  “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郁晚言尽于此,将热水倒了,出去点了支烟。
  白纸鸢缩在他的床上,动了动脚趾,后知后觉刚刚郁晚在帮她捂脚踝,有点点害羞。
  郁晚站在外面,五指伸入头发往上捋了捋,露出额头与硬挺的眉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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