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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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月色清亮,月光如银液流淌,穿透窗户,洒在那张如梦如幻的脸上,她眼睛水莹莹地冒着光,让人有种很想欺负,想看她流着泪小声抽泣的冲动。
  “你问。”
  他移开视线,尽量让自己想点纯洁的事。
  她板着脸,一本严肃的问:“你那天离开时穿得白衬衣,回来为什么是黑的?你在哪换的?为什么要换?”
  那一声声凌厉的质问直接让他懵神,好半响才蹦出几个字。
  “你这是一个问题?”
  “统称一个。”
  魏东坐起身,月光照亮光裸黝黑的上半身,他侧头看向她的眼睛,意味深长道:“你知道这种问题一般该谁问吗?”
  “谁?”
  “老婆。”
  “哦。”她面不改色,反问道:“所以我不能问吗?”
  “”
  他完全摸不准她的脑回路。
  这女人出门一个样,在家一个样,床下一个样,床上一个样,至今为止他都看不懂她。
  “得。”
  他无言的摇头,老老实实解释:“那天,我去医院看望一个战友的妈妈,老人家上午还好好的,下午突然病情恶化去世了,这几天我帮忙弄葬礼的事,衣服临时在镇上买的。”
  她没吱声,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满意了?”
  “还行。”
  他重新滑入被子里,手背不小心触碰她的身体,指尖猛地一颤,故作镇定的替她盖好被子,动作自然到不像第一次。
  “可以睡觉了吗?”
  她眼底笑意未脱,“可以。”
  那夜,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倒不是说魏东这人有多正人君子,只是还不等他胡思乱想什么,她已经抱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两条细长的胳膊跟藤蔓似的用力缠紧,她歪靠着邦硬的肌肉,长黑发滑落遮盖眼睛,男人低头看着藏在发丝的嘴唇,粉粉软软,看着就很可口。
  他这一晚被折磨的够呛,前后去了叁次厕所,脸色越来越差,可熟睡的女人还不知死活的往他身边凑,堂而皇之的缩在他怀里。
  临近天亮,失眠的男人眼冒血丝,毫无情绪可言。
  她的梦里大概有几万种美食,细碎的梦话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念得他都饿了。
  天刚蒙蒙亮,他轻手轻脚爬起床,开车出门买早餐。
  贺枝南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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