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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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悯微抱紧温辞的后背,她说道:“对不起,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温辞,我一辈子都需要……”
  温辞嘲笑一声,突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她的声音骤然消失。
  他的吻里掺着泪,辛咸苦涩,从他们的唇齿间流入咽喉,不知是酿了多少年,已经打算带进棺材里陪葬的苦酒。
  叶悯微仰起下巴,抬手搂住温辞的脖颈,他因激动皮肤泛红,身上温热而香气四溢,尤其动人心魄。
  这是她的温辞,叶悯微的温辞,万象之宗的挚友、仇敌,和爱人。
  气息交缠间他们便裹着魇术召来的花瓣,从地上翻起又落在床上。
  温辞低头咬破叶悯微的唇角,她因刺痛而吸气,血珠滚落床榻晕开,纱幔随之落下挡住床上之人的身影。
  温辞觉得自己怕是失心疯了。他被一种孤注一掷的偏执所操纵,被失衡的爱恨所淹没,一切举动都不受控制,头脑警钟作响,心却只觉得痛快。
  他解起叶悯微的衣带,夏夜燥热,再未有人说过一句话,唯有衣衫一件件落在地面白纸墨色上,掩住那些复杂难懂的符文。
  他们太久没有肌肤相亲,手指一触碰到光滑裸露的皮肤,便像是上瘾一般,欲望骤然间灼烧得炽烈。
  温辞知道,叶悯微一向喜欢他的身体,从前他待叶悯微总是无比疼惜,今日却着了魔一样想让她疼。
  他并不温柔,像是狼一般噬咬她,令她抽气痛呼,仿佛不肯让她太畅快,而想要让她铭记。
  叶悯微则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也紧紧搂住他,指甲划开他的皮肤,照着温辞的样子将他咬出血来。
  他们像是在互相撕咬搏斗的野兽,互相伤害又舔舐伤口。
  又有人哭了,不知是谁在哭,不知是为什么而哭。
  而后又有人哭着哭着笑了,不知是谁在笑,不知是为什么而笑。
  竹帘被风掀起,纸张随风飘飞,床幔颤动,满室花香。
  而此刻天上城的另一边街道上,却是人声鼎沸,人流汹涌。
  谢玉珠捧着一只白色小鸟,左看右看。
  她疑惑道:“这不是大师父的纸鸟吗?你怎么不飞呢,你该带我找大师父吧?”
  她话音刚落,便见那白鸟哗啦一下,变回了纸鸟。
  谢玉珠沉默片刻,奇道:“大师父到底在干什么呢?”
  他们怎么放出纸鸟找她,找到一半又不找了?
  “谢小姐。”
  谢玉珠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她回过头去,只见街中人来人往间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颀长的黑衣身影。
  他面戴一枚彩绘狮纹面具负手而立,笑意深深,身上光影斑斓,和谢玉珠在宁裕的金神节中第一次遇见他时一模一样。
  谢玉珠愣了愣,便见卫渊迈步走向她,问道:“谢小姐怎么独自在此处?我师姐与梦墟主人又去了哪里?”
  “我……跟他们走散了。”
  卫渊微微一笑,揶揄道:“谢小姐怎么总是与人走散呢?”
  按理说谢玉珠此时遇见卫渊,正是见到了救星——没人比他更熟悉天上城,她该请他带她去找两位师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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