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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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何华沉默着给左悠之擦身,又拿了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把帐子拉住,“你睡吧。”
  “何华……”左悠之有些担忧。
  “我守着你。”封何华捏了捏他的手指,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左悠之伸手反握住她的手,“那我要醒来看到殿下。”
  封何华笑他幼稚,还是说了句好。
  伤没那么疼了,手被封何华握着,加上自己是真的累,左悠之没一阵便睡了过去,朦胧间感觉到唇上覆了个温热的东西,柔和的鼻息洒在他脸上,却是转瞬即逝。
  等再醒来,是大中午,浑身酸乏无力,封何华坐在床边,手里捧着本书在看。
  “你醒了。”看到左悠之睁眼,封何华放下书,“肩膀疼吗?腿还疼不疼?”
  左悠之摇了摇头,“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除了你直接昏睡不醒外,其他人没一个重伤的。”她说着朝外边喊道,“把粥端来吧。”
  粥看起来似乎没加任何佐料,只是白粥撒了盐和葱花,封何华从侍女手中接过粥碗,舀了一勺吹凉后送到左悠之嘴边,左悠之尝了一口,嘴角不由翘了起来,“劳烦殿下为臣煮粥了。”
  看封何华似乎有些惊讶,左悠之解释道,“这手艺与家中的厨子都不一样,想来必定是殿下做的了。”
  “倒是没想到你能尝出来。”封何华也不遮掩,继续喂他,“太久没下厨了,也只敢给你做这个了。”
  “殿下厨艺确实比臣要强。”他说。
  左家之事似乎确实只有左悠之一个真正伤到的,左悠之都有些怀疑这次蛮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了。
  “应当是冲你来的。”封何华有理有据地分析,“上午你们本家传信来,说左家三脉,只有永安公府未曾受袭。”
  “京城防卫严密,蛮人没那么好进。听说本家那边,也是嫡系受袭,若非左临之在后边的山中躲着,他怕是也凶多吉少。”
  “左临之?”从封何华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左悠之不免有些疑惑。
  “你昨天夜里派来守着我的那两个,是你们家大长老的人,是他们两把我带走,通过大长老处的密道进了后边的山中交到左临之的手上的。”封何华这才想起自己尚未跟左悠之说昨天发生的事情,于是把事情经过说了遍,“你不是说你们家有人意图推动和本家融合吗?”
  “……我猜,应该是你们家大长老。”封何华沉默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然后给左悠之看自己刚才在读的那本书,“这是我从你父亲那里要来的,上边写得很清楚。”
  这本书左悠之曾经看过,关于大长老的过去里面也有记述,想起里面写着的东西,加上是封何华亲口说出,左悠之难免有些动摇,“此事还有谁知道吗?”
  “我没跟其他人说。”封何华把书放下,“我原本便是想要去探一探这个人的底细的,结果在那边等了一整夜都没等到你来,便在早上时那扎营的绳子把左临之和他带着的随从捆了扔那里,方才便是叫衡安去后边悄悄把人带回来的。”
  说着便叹了口气,“我若是早些回来,你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这话自然是假设,左悠之仍旧听着很开心,“殿下无需担心,我的伤无大碍。”
  “我先前伤到了右腿,如今你又伤了左腿。”封何华望着他,实在是无奈,“多灾多难。”
  “就当臣陪着殿下了。”左悠之忍不住笑。
  “亏你笑得出来。”封何华哭笑不得,掀起被子给左悠之按揉伤口周围,“疼吗?”
  “不疼。”左悠之说,“母亲有来过吗?”
  “夫人半上午时来过一趟。”封何华稍微加重了些力道,“只是夫人忙碌,发现你睡着未醒,便又匆匆走了,书也是我那时要的。”
  “母亲和你说什么了?”左悠之看她神色有异,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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