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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人人都是这样做的…
  她大病了一场,在离开江家之后,连着打了几天的针都不见好,也病了很久很久。
  乔美娜不放心,孔叙病怏怏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死在家里,连夜打了120给孔叙送去医院了。
  正好赶上李秀芬过来送母鸡,那两只老母鸡死得其所,正好给孔叙补身子用。
  期间江惩打电话,她说她在医院里,男人明显不信当她是拿乔作势,特意叫阿力去医院证实了一下。
  阿力好了,人没什么事,就是留下了不少的疤。
  他去的时候孔叙在睡觉,面色蜡黄,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问过值班的大夫,没什么大病,但需要好好调养,会突然倒下也是因为营养不良、压力太大,这副小身板有点撑不住。
  阿力走了,走的时候也没忘记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他把那个盒子摆放在孔叙的床头。
  只有一个盒子,连张纸条也没有,阿力觉得不太好,还跟江惩说呢:“真不留一张纸条吗?”
  那时候男人目不斜视,却古怪的笑笑:“不用,等把盒子打开,她就知道这是谁送她的礼物了。”
  那好吧。
  他听江先生的话。
  孔叙觉得她在梦里哭了,醒来后摸摸眼角,又什么都没有。
  细算起来她很多年都没哭过了,眼泪真像金豆子似的金贵,轻易不往下掉一颗。
  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贺虔在春上做局,她哭的肝胆俱裂,挣了一兜子的红钞。
  在孔叙的认知里根本不算是哭,哭是哭,挤眼泪是挤眼泪,两种概念。⒫ó壹⑧.@sì@(po18.asia)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哭,遇见了什么事也慌、也怕,偏偏就没有眼泪,一滴也不见它流下。
  她执拗又固执,咬咬牙,一切都靠硬撑。
  她说不哭我也挺的过去。
  她说哭有什么用呢?谁也没可怜我一下,该我受的分不到别人那里去。
  她说我的命这么苦,我偏偏一滴眼泪也不掉,让大家都瞧一瞧,最好还能夸我几句,说孔叙那女人不简单啊,有点东西。
  所以她真的就不哭,遇见任何事从来都不委屈。
  但她说自己命苦,这辈子颠沛流离,连个像样点日子都没过过。
  也万幸没人对她好过,所以落差感少了许多,任何事推到眼前都能受下了。
  反正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过得。
  一个屋子里四张床,只有孔叙的床边没有人,平时不觉得如何,但进了医院这种地方,任何举动都被刻画的凄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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