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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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再摸摸鼻子。”路菀菀蹲在旁边,咬着唇比划着。
  “唔…湿湿的,滑滑的,凉凉的。”鱼真用指尖点了点粉嫩的鼻尖,还坏心地在鼻头转了一圈,惹得小兔子一阵轻颤。
  小兔子皱皱鼻子,竟是打了个喷嚏,黏黏的液体溅了鱼真一手。
  “咦…还脏脏的。”鱼真嫌弃地皱眉,甩甩手上的粘液。
  “活该,让你捉弄它。”路菀菀笑的不行,抓了片菜叶塞到鱼真手上,“给,擦擦。”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鱼真斜了路菀菀一眼,瘪瘪嘴不满的嘟囔。
  “阿鱼讨厌。”路菀菀笑着去扯鱼真的头发,却是注意到了她脖颈上的奇怪项圈。
  黑色的丝线编制成繁复漂亮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下面还坠了块精巧透亮的玉佩。路莞莞伸手摸了摸,硬的。
  “阿鱼,这是什么?好精致。”
  “定情信物。”鱼真挑挑眉,“符延剪下了自己的一缕发,编了一整晚呢。”
  “…”路菀菀默然,忙将手在鱼真的裙摆上抹了几把。
  “你嫌弃?”鱼真看着路菀菀的动作急了,“这代表着守护呀!你懂什么!昨晚我可是将…”
  “啊!”话还没说完,鱼真表情一滞,狠狠闭了闭眼。
  路菀菀被吓了一跳,忙转头去看。只见鱼真的右手还掐着那片白菜叶,一只小兔子蹬着后腿,站起身将鱼真的手指连着菜叶一起含进了口中。
  见状,路菀菀忙伸手去推小兔子的头。小兔子很乖,抖抖耳朵便松开了口。
  鱼真使力将手抽回来,看着指尖上一圈淡淡的染着血的小牙印,欲哭无泪。伸手擦了擦,习惯性就要含入口中。路菀菀急忙拽住她的腕子,“干什么呢你?”
  “疼…”鱼真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竟是被只才满月的小兔子给咬了。
  眨眨眼睛皱着鼻子快要哭出声,“莞莞,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路菀菀心疼的不行,拉她起来去屋里洗手上药。走到半路却想起了鱼真说到一半的那句话,猛地一顿,“你昨晚把什么给符延了?”
  “啊?”鱼真还看着指尖懵着,听着路菀菀带着怒气的话不自主的缩缩肩膀,“牙…”
  即便亲眼见着鱼真被看似温顺的小白兔狠狠咬了一口,路菀菀仍旧是没有打消要在北辰阁养些什么的念头。安慰了鱼真几句便迫不及待地出去寻靳承乾。
  靳承乾正跟着路父学怎么给菊花剪枝,见路菀菀过来,忙放下剪刀环住她的肩,“怎么来了?”
  路菀菀羞涩笑笑却没答话,转身朝着路父甜甜道,“爹爹好。”
  “乖宝也好。”路父一打见着宝贝女儿嘴角就没合拢过,“爹爹去看看你娘的饺子包的怎么样了,别忘了待会带着姑爷回屋吃饭。”
  “哎。”
  路菀菀目送着路父离去,看着路父进了屋立马转身回抱住靳承乾,踮脚用鼻尖去蹭他的下巴,将尾音拉的娇娇长长,“夫君!”
  靳承乾被这一声喊得心都酥了,低头去亲她的额头,软着声音回着,“乖宝是不是想我了?”
  “一个时辰不见,如隔三秋。”路菀菀伸手挂在靳承乾的脖子上,荡着双腿。
  “小嘴真甜,来亲亲夫君。”靳承乾用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探头去寻那娇软的唇瓣。
  路菀菀抿着唇笑着躲开,“夫君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亲亲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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