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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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两人只是偷情,并没有打破名分。这种事,放在汉人那也不稀罕。
  跟李益是偷,跟拓拔泓也是偷,本质都一样,但方式不同。
  拓拔泓是不怕人说的。
  他是皇帝,他有那个权力,没人能说三道四,自能偷的坦然,不必担惊受怕。
  一个皇帝,一个太后,两个人实际是光明正大,各自尊重,互相需要,有没有名分都不重要。
  冯凭叮嘱奶娘说:“看着他,一会太阳出来,热了,就把他带回来。别让他在太阳底下玩,要中暑的。”
  奶娘答应着:“是。”
  冯凭便又转身回到殿中,想再休息一会。
  拓拔泓侧目看她回去了,遂也在后头跟上,说:“你不是生病了吗?”
  他亲政日久,而今性情已经越来越沉稳,越来越有帝王的风度了。说话声和脚步都是不紧不慢,镇定从容。
  冯凭慢慢往榻上坐下,身子有点疲惫。宫女服侍她脱了丝履,将她双腿也放上榻。
  拓拔泓往边上坐下了
  看她闭着眼睛,他伸手去摸她额头:“没发烧啊。感觉怎么样?”
  冯凭道:“还好。”
  拓拔泓说:“可能是中暑了。”
  冯凭心里有事,脑子乱糟糟的。她伸手拨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想一个人静静。
  拓拔泓见她这个动作,却以为她是不高兴,跟自己生气了。
  拓拔泓很敏感,很在意她对自己的态度。有时候她冷淡一点,他就内心一咯噔,情不自禁怀疑她是嫌弃自己。
  在她面前,他永远缺乏自信,永远怀疑自己缺乏魅力。
  他声音不由地低了:“怎么了?”
  而对冯凭来说,她在拓拔泓面前永远无法坦然,无法心安理得。
  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真挚而干净,没有任何杂质。她张嘴想说句话,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最终她摇了摇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怅然:“没怎么。”
  拓拔泓听她说“没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有怎么”了。但是她不说,他也没法知道。
  “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躺一会?”
  冯凭道:“不用了,皇上去忙自己的事吧。”
  拓拔泓越是见她拒绝自己,越是要亲近她,否则就感觉有什么隔膜。他无所谓道:“今天没什么事,奏章下午再批也可以的。我陪你躺一会吧。”
  冯凭没拒绝,他便上了床来。
  冯凭闭着眼睛躺了一会,然而睡不着,拓拔泓的呼吸缭绕在她耳边。他默不作声地靠过来,先是将嘴唇在她的脖子,耳畔游移,亲吻她锁骨和肩膀。慢慢又伸了手,放在她腰上。
  冯凭想忽视他,假装睡了,然而身体太敏感。她抬手按住那只试图探入衣里的手:“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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