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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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卿仪试探地问:“在想灿灿的事?”
  苏望山虽然嘴上什么也没有说,敬酒时面对赵卿仪的亲戚也是给足了她面子,但是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赵卿仪感觉得到苏望山是怪她的。
  这个婚礼的所有策划苏望山没有参与,是赵卿仪全程在和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沟通,排练的时候,并没有上台献花的那段。
  苏望山浊浊地叹了一口气:“卿仪,灿灿能来我很开心,但是,你不该逼着她上台献花。”
  赵卿仪没有立刻为自己辩解,她等着苏望山将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然后才平静地说:“望山,你觉得灿灿上台给后妈献花委屈了,那你这般冤枉我,我不委屈吗?”
  苏望山怔了一下,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运转缓慢:“你什么意思?”
  赵卿仪淡淡地说:“我没授意司仪这么做。后妈难做,我怎么会愚蠢到逼迫灿灿讨厌我。”
  ————
  明峣带着苏灿回到婚礼现场,大家都在,独独不见苏望山和赵卿仪。
  这一桌是备用桌,就苏灿和明峣两个人,在角落,不显眼。
  明峣将一次性餐具打开,递给苏灿,随口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灿回答得心不在焉:“昨天。”
  “待多久?”
  苏灿这才缓了神,微微侧头望着他:“不走了。”
  方才她是慌了才跑的,也没仔细瞧,现在光线透亮,从他头顶泄下来,整个人少了些隐晦暗沉,多了点意气风发,倒是和她记忆中的那人相似了许多。
  那种即使多年未见的熟悉感瞬间回笼,重逢的喜悦这才缓缓而来,冲淡了刚才的不快和委屈。
  她难得不在扭捏逃避,主动问:“明峣哥哥,你这几年过的好吗?”
  苏灿记得她离开那年,明峣特别忙,经常顾不上吃饭,顾不上睡觉,每每瞧着,都是憔悴的模样。
  明峣单手托着脸,闻言,放下手机,斜睨过来,懒洋洋地说:“没有崽崽,哥哥过得不好。”
  语调带着气息声,像在控诉,又像是撒娇。
  苏灿只觉得脸烫,心跳也快,脑袋跟着也空白了一瞬:“啊?”
  明峣笑出声:“还真信?”
  这回,苏灿彻底不说话了。
  她去美国后,很长一段时间晚上入睡困难,那时候,她就闭着眼睛,想明峣。
  有时候想明峣逗她玩时,讲的那些小学生都知道标准答案的脑筋急转弯;有时候想明峣生气时,严肃不苟言笑的脸;有时候也想明峣工作时,专心致志的样子;更多的时候,苏灿想的是明峣过得好不好?没有她去警察局送饭,他是不是又会忘记按时吃饭;没有她烧热水,他是不是总是拿着凉水就喝……
  所以,明峣说他过得不好的时候,她是真的就信了。
  “生气了?”明峣压着嗓子,跟她说悄悄话似的,周围人多,声音又嘈杂,苏灿皱了皱眉,压根没听清明峣说什么,就见他嘴巴一张一合。
  见苏灿那呆愣的模样,明峣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苏灿沉默了几秒,最后妥协,把耳朵贴过去。
  明峣凑上来,男人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她似被钉在原地,僵着身子动弹不得,说话时吞吐的气息和热浪就在耳根处,他说:“别生哥哥的气,这些年哥哥特想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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