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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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逍已抬手接准鼻烟壶,按照苍厘嘱咐重新潜入水中,朝东边游去。
  牧真灵体渐散,看着白雪鸿一步步逼近苍厘,如临大敌:【那你……那他……不行!】
  【你们快些。梦破了自然没事。】苍厘瞥着牧真给壶中引力一点点扯走,不忘轻笑,【若他欺负我,你替我杀了便是。】
  白雪鸿冲溃牧真的残影,站在苍厘面前,脸色不善道:“我有事问你。”
  “我也有事问你。”苍厘面不改色拉好衣服,摸着两粒盘纽系了,“这衣服不是与你心意相通,我乱动就得死么。”
  “哦,我是没感觉你乱动。”白雪鸿眯起眼上下打量,心生疑窦。
  “那便证明我确实只想吹风。”苍厘耐心同他绕弯子,“这船上风还挺大,吹冷了。城主传些酒食来,我们边吃边说吧。”
  “你也知道冷?”白雪鸿嫌弃道。
  但兴许是苍厘态度大好,白雪鸿也没有拂人面子,出去片刻,唤了酒肉点心。满满一桌摆好后,他先饮一口碧生泉,方才开腔:“说罢,你将我的鼓藏在何处?”
  “我想想。”苍厘无心吃喝,用箸尖一点点捣着碟中金镶酥,作势思索,“平素不用时,一直收在亮台朝雪阁。难道我没同你说过么。”
  “亮台都找遍了,没有。”
  “你没找对。”苍厘垂眉淡道,“那鼓是你留的。你若想要回去,我必不能藏私。”
  “……算你识相。”白雪鸿饮尽觞中酒,沉沉望他。眼珠蕴着碎的青,几多参差,草长苔生。
  苍厘给他密密的目光看得透不过气,正待出声,面前碗碟悉数震碎。对面这人一掌拍在桌上,俯身而过,另一手捏了他下颌,托在掌心细细端详。
  白雪鸿本就生得雌雄莫辨,艳若日丽中天,久观刺痛人眼。此刻略带醉态,又似挑剑照春江,锋芒宛转,汹汹滟滟。
  苍厘不想他酒量差成这样,暗忖一杯而已,不至于。却道人神态奇异,眼底涨着海潮般茫茫然,分明是在透过自己眺观他事。
  “……是你。”白雪鸿喃喃自言,愈益出神,“……不是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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