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要犯上_3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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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些日子在峰顶都没睡好吧,左玄歌看着他略显苍白的面容,心里突然有些不忍,他站起身,为司徒凛月拉了拉被子。
  将被子拉至司徒凛月胸前,左玄歌顿了顿冷哼一声:“自作自受,活该。”
  他的声音很轻,转身正打算重新睡下,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手腕轻轻一拉,左玄歌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倒了下去,司徒凛月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床的内侧,左玄歌倒在他的身边,头枕在松软舒服的枕头上,瞪着眼睛盯着床板不敢侧身去看身边的人。
  过了好一阵,左玄歌才试探着出声:“师父?……”
  “嗯?”
  “呵呵……您还没睡呐……”
  “你那么吵,我怎么睡?”
  左玄歌伸手捂住嘴,又悄悄往外挪了一点。
  “你在干什么?”
  “我……我想下去睡地板……”
  司徒凛月悠悠然睁开眼睛:“你来拉我的被子难道不是想睡床?”
  左玄歌瞪大眼睛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天地良心,他只是给他盖被子而已。
  司徒凛月不理会他的大惊小怪:“睡吧。”
  “这辈子还没跟大男人一起同枕而眠过……”左玄歌小声嘀咕。
  “两个大男人,你还怕能发生什么?”
  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左玄歌饶有趣味地看着司徒凛月,突然有点好奇:“师父,无论什么事情,你都能做得如此……如此坦坦荡荡吗?”
  左玄歌自幼成长于相对复杂的环境,他身边环绕着各式各样的公子哥纨绔子弟,各色荒唐行事也见过不少,那些喜好男色,以狎优伶、养娈·童、玩男妓为乐的富家公子并不少见。
  如他们此番这般同床共枕已经足以掀起流言蜚语滔天巨浪了。
  “心内无杂念,自然坦荡。”司徒凛月定定地看着他,“难道徒儿心中在想什么不坦荡的事?”
  “当然没有,我只是很敬佩师父凡事都能如此坦荡。”
  “与其敬佩,为何不让自己成为一个坦荡的人。”
  左玄歌翻了个身,背对司徒凛月,他望着透过薄窗的月光,从屋角移至屋中。
  他脑子里总盘桓着一袭白衣独立峰顶的孤寂凄凉,突然轻声问道:“师父,在峰顶有月光吗?”
  自然没有回应,左玄歌幽幽叹了口气,正要闭眼谁去。
  “不知道。”
  背后突如其来的回答声让左玄歌吓了一跳,一来他没想到司徒凛月居然也还没睡,二来……不知道?这算什么回答?
  左玄歌翻身看着他:“你不是说你在峰顶过夜的吗?”
  “骗你的。”
  “师父!”
  刚刚谁说坦坦荡荡来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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