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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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芙蕖愣了下。
  到底在宫里待久了,一下子就认出这东西的用途。
  “太后娘娘……”
  不是有避子汤了吗?
  虽然不是她喝,但也不好意思问。入手温润,接过那带着丝丝缕缕异香的珊瑚珠子,尚芙蕖正要往自己腕上戴。
  穆太后却又叫住她,“不是你戴。”
  “让子昭戴。”
  哪有男人戴这种东西的?能有用吗?
  她心下疑惑,不由悄悄抬眼。穆太后正巧与她对上,说道。
  “你戴没有用,这东西浸过药物,只对男子起效。”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陆怀的主意。
  恋爱脑的昏君不可怕,可怕的是明君恋爱脑,清醒地做出一些匪夷所思、旁人不能理解的东西。
  太后已经被创习惯了。
  大概人的一生总要有道软肋,或者放不下的执念。就像她对长姐,而她儿子这辈子注定要在尚氏这棵树上吊死。
  陆怀过来领人时,尚芙蕖吃了寿安宫半碟子枣糕。
  太后扣在茶盏底下的手指,默默又折了一根,正好数到四。
  抬眼恰巧见青年帝王缓步而入,抬手挥退左右要迎上前的宫人。柔和的灯焰落在他眉宇间,璀璨若明珠。
  陆怀曲指叩了叩屏风。
  “盈盈,回去了。”
  他走路还是和猫一样,悄无声息。尚芙蕖与太后相对而坐,不知道人来,只听到玉落般的一声。
  赶忙起身,放下糕点告退。
  陆怀是将两个孩子哄睡了,才过来领人回去的。
  帘帐生暖,雁衔鱼釭灯矗立在案上,投落暖明的光影。发梳粽子髻的小姑娘,半个身子几乎都趴到上面,白皙手指捏着一枚黑子,正愁眉苦脸对那盘棋。
  听到动静,她回头扑来,扯着陆怀的袖子左摇右晃道,“阿爹、阿爹这实在太难了,我解不出来呀。”
  陆怀正要去净手,将她转了个方向,朝着身后之人,“找你阿娘。”
  不料,尚芙蕖脖子一缩,躲的比谁都快。
  “不会不会!”
  “……”母爱如山体滑坡。
  见女儿干瞪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傻傻站在那儿说不出话。陆怀忍了笑道,“既然你阿娘也不会,那你就自己再去想半个时辰,等会儿阿爹过来瞧。”
  没办法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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