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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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让焦急追问:“她搬到哪儿了?”
  卖鱼婆:“不清楚。”
  说完把门一关,不给谢让继续追问的机会。
  谢让突然想到什么,骑马奔至学堂。
  推门进去,桌椅床柜,全都消失不见。
  拐到后院,见一人在扫雪。
  谢让问:“之前住在学堂的那位小娘子,她是搬走了吗?”
  那人说是呀,“您难道没听过女子学堂的规矩?女子满十七业毕,要离开学堂,自然也不能再在学堂里住。那小娘子前日满了十七岁,自然就收拾物件搬走了。”
  谢让心漏跳几拍,“那她可有说,要搬去哪里?”
  那人摇头说不知道。
  她不在巷院,也不在学堂,那会在哪儿?
  谢让急冲冲地来到稻香坊,料想她歇在坊里,却被鲁大告知:她递了封请辞书,辞了在坊里的职。
  “什么时候的事?”
  谢让瘫在围椅里,揉着眉心,浑身疲惫。
  鲁大:“就在衙内您去审刑院办公那几日。她说,稻香坊的薪水虽好,但还远远不够。”
  鲁大调了盏谢让常点的酒,递到他手边。
  世间男女那点关系,鲁大看得很透彻。
  “来稻香坊调酒的那几位小姑娘,用的都是化名。姑娘在外打拼不容姜,所以我尽量给她们来去自如的自由。”鲁大说,“谢衙内,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大多时候都很浅薄。强留,一向是留不住的。”
  听了鲁大的扎心话,谢让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名是假的,那经历也是假的?”
  鲁大:“谁知道呢。”
  谢让握着酒盏,指节用力到泛白。
  冬月的早晨最是冷冽,但他起得最早,搓着僵硬的手整理卷宗。
  忙了一大晌,连口水都顾不得喝,就为了能早点见到她。
  换衣时,他像只花孔雀,精心整理每根发丝,衣裳穿了又换,革带解了又系,就为了在她面前展现最好的形象。
  他甚至连见面时说什么话,摆什么姿势都提前在脑里过了许多遍。
  就为了能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但现实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问了三个人,得到的答案只有“不知道”,“不清楚。”
  好不容姜有了头绪,到头来却被告知:一切都是假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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