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酒 第6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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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又觉得心疼。
  她牵起他的左手,关心问道:“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这几天,她按着陶娘教的经络穴位,替他按过几次,也不知道对他掌间的伤势有没有帮助。
  云谏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柔软暖意,顿了顿后反手握住,将她拉近了些。
  “还是疼。”
  他缓缓摩挲着她的手,低声笑道:“迟迟再担待几日。”
  粗糙的剑茧蹭磨过肌肤,黎梨不自觉地蜷起了五指。
  他的茧子似乎隔着寸寸肌理,远远地蹭得她脸上生出热意。
  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余光瞥见他腰侧的佩剑,神思就走远了一瞬。
  这几日他捱得辛苦,黎梨心有愧欠,渐渐地就默许了他在夜里推开她房间的花窗。
  罗帏之间花香弥漫,她弱不胜力,他大多时候都会心软,但偶尔也有偏执得不肯放手的时候。
  前夜里,黎梨几次央求讨饶都不成,委实招架不住了,便上了脾气:“你虽伤了左手,可右手不是还好好的么?”
  何苦非要为难她!
  云谏应得理所当然:“武官的右手是用来握剑的,忠臣侍君之手,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黎梨哑然,片刻后想起什么,又恼得推他:“骗子!我记得清楚,揽星楼里你碰我的就是右手!”
  “没骗你。”
  云谏笑着压下她的动作:“侍你,不就是侍君么?”
  黎梨想起他那番荒唐无边的“侍君可以,自渎不行”的话语,实在无法再直视他的佩剑,只得默默移开视线。
  可到底还是在意手边的轻颤力度,她慢吞吞地嘱咐了句:“你既伤了手,平日练剑也要小心些才是……”
  “好。”云谏好心情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二人柔情蜜意,那边就有人看不下去了。
  萧玳冷冷笑了声:“方才对剑的时候,我瞧你改用左手持剑的攻防也做得十分利落啊,不像有伤的样子。”
  “怎么一回来见到迟迟,手就开始颤了呢?”
  黎梨听言有些诧异:“改用左手持剑?”
  她扭头看云谏,后者微低着头,细碎额发覆下阴影,有些看不清神情。
  云谏静了一息,开口道:“我……”
  “五哥你别胡说!”
  他还未多讲,黎梨已经将他拉到了身后,替他打抱不平:“你是不是练剑练得眼睛花了?”
  她牵起云谏的手摆了摆,忿忿道:“他的左手都颤成这样了!如何能持剑?”
  萧玳不服:“我真的没看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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