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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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让司瑜很没面子,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恒远的条件是什么?”戚闻问。
  “拆标,我七他三。”
  戚闻点点头,看司瑜的表情应该是和对方达成了共识。
  “他们的胃口还真不小。”
  自家出了叛徒,外加被人趁火打劫,司瑜越想越愤怒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去,于是吩咐戚闻。
  “去告诉吴管家,通知吴远,准备动手,他知道怎么做。”
  见戚闻面露疑惑,司瑜说:“半年前我买进了恒远百分之三十的股,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戚闻挑了挑眉,眼神露出惊讶,仿佛刚刚得知这个消息:“您没和恒远谈拢么?”
  否则他实在难以理解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
  司瑜看他一眼,笑得十分明艳:“谈拢了,但不妨碍我想搞死他们。”
  “……明白。”
  是司瑜的风格,钱花了可以再赚,但是这口恶气不出他恐怕寝食难安。
  “等等。”司瑜忽然喊住他,面部线条绷得很紧,“你今天和恒远的人聊什么了?”
  “你们有什么可聊的?”
  戚闻站得笔直:“只是闲聊,陈总说了他在国外留学的经历。”
  司瑜抚了抚下巴,突然露出一个令人不安的笑容:“他似乎挺喜欢你啊。”
  戚闻顿了顿,立刻道:“司先生说笑了,我们不过第一次见面,点头之交。”
  司瑜若有所思,也不知信了没信,朝他摆摆手:“去吧。”
  戚闻转身带上房门,温驯直白的眸光沉了下去。
  司瑜永远如此,敏感多疑,他无时无刻不活在他的猜度打量中。
  但他又不能不佩服司瑜过人的敏锐。
  把话带给吴管家后,戚闻给一个虚拟号码发去了短信。
  “跌破20%,allin。”
  戚闻回到司瑜房间,周围仍是一片凌乱,司瑜的破坏力很强,跟刚打过仗似的,而他人已经换了睡袍坐在落地窗前,手边的洋酒瓶空了大半。
  宛如坐在废墟之上的孤王。
  不知哪根神经抽动了,戚闻忽然觉得那个背影有些寂寥。
  转瞬他便觉得那是错觉,司瑜什么都有了,又怎么会寂寞。
  听见动静,司瑜转身回头,睡袍松松垮垮的系着,酒精像刺青的染料,在他脖颈和胸口那儿纹出一片晚霞。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鼓点声敲得人心乱,声声入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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