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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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聂昕之,对枢密使大人,乃至整个苏家,包括郁容知道的那两个表弟,态度淡漠到不如对待陌生人……这一对比,真真是蹊跷。
  好一番思虑,郁容忽是灵光一闪,然后把自己给吓到了。
  自个儿可真是三观尽失,脑洞碎裂天了。
  聂昕之这时又开口了:“此次是我连累容儿了,”素来不冷不热的嗓音,罕见地带上丝丝温热,“这趟回京,我会处置好这等繁杂人事。容儿尽可随心所欲,无需劳神忧虑。”
  郁容表示他一点儿不忧虑,就是……
  抓心挠肝。
  不知怎的,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脑洞可能是真的。
  忍了忍,他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问了声:“枢密使大人是兄长的亲大舅吗?”
  仿佛有读心术一般,聂昕之总能明白,他家容儿漫无边际的话语里所隐含的深意,没再怎么犹疑,道:“长者是非,原不该由我等小辈置喙。然则容儿一旦进京,难免有心怀鬼蜮者,意欲妄言乱惑容儿的心神。”
  郁容点头点头。
  聂昕之继续说着,非常的果断干脆:“家母是为苏家养女,与苏枢密使有私。”
  郁容:“……”
  居然不是他思想邪恶,给猜对了?!
  怪不得……
  枢密使大人视兄长为子……等等。
  兄长他,难不成,其实应该姓苏?
  郁容不由自主地拍了拍额头。
  瞎想什么。
  这种事必然会对兄长造成极大的伤害,所以还是别探究了。
  想着便张嘴欲言,话没说出口,他拍着脑瓜的手被人轻握住。
  聂昕之轻声道:“稍安勿躁。”
  郁容默默地叹了口气:怎么安得下来了啊!
  他是不在意兄长有什么样的娘,或者到底是不是真的出身显赫,但是,想想这乱七八糟的一堆事,这男人知道得清清楚楚,说不准……当年遇到了多少糟心事。
  至此,他突然明白了,那位先太子妃为何想杀死亲生儿子了。
  有些话,开了第一句口,想继续说下去,就不再是什么难事。
  于是,郁容听到他家兄长,以着简短精辟的言语,对他说起陈年往事。
  比如先太子妃,虽然不是真正的苏家女,但其生母与苏家彼时的主母是姐妹,父母双亡,便被苏家收养,然后与苏枢密使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实际上的表哥……大抵是表哥表妹那些事。
  再如,苏家这么厉害,厉害到家主敢与太子妃通奸而没出事,是因为当年的太后,现如今中风在床的太皇太后出自苏家。
  也是她做主定了昭贤太子的婚事。
  朝堂与后宫素来密不可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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