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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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吧,这“礼”也忒奇离古怪了。但,只要一想到聂暄是姓聂的,就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哪怕他是真的拿比基尼当礼物送,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郁容如此囧囧地想着。
  当然了,就算收下这奇葩的“天精宝珍衣”与鲛衣,他也是不可能穿上身的。
  珍珠和砂子摩擦着下面,不嫌硌得慌麽!
  不过,想到“天精”与南海水晶砂的大名,不由起了研究之心。
  郁容在风俗志上看到过有关二者的描述,早先便有几分好奇,如今有实物在眼前,难免就想琢磨琢磨。
  “天精”是珍珠的一种,入药想是没问题;
  水晶砂乃旻朝独有的矿物,不知可有什么特殊功能,譬如作药用等等。
  其实就算真有什么药用价值,因着珍贵,怕也不能普遍作入药用,实用性不足。
  该研究的还是得研究,这是态度问题。
  好歹是人家的“礼物”,郁容忍着想拆了宝衣的冲动,总算没犯手贱,只拿着裹头发的那件,眼睛凑近,细细观察着水晶砂的形态。
  一不留神,注意到这玩意儿的形状,着实太像女士的内上衣。
  郁容默了默。
  想象自己将它拿在手里翻看的画面,特别猥琐的样子,顿时觉得烫手。
  便在这时,隐约听到些许动静,好像自卧房那头传出的。
  赶紧将一套两件的宝衣收拾收拾,再将鲛衣叠得整齐,郁容想了想,带上这两件“衣服”,起身去了卧房。
  尚没走到门口,与男人直面相迎。
  见醉酒的家伙醒了,年轻大夫下意识地扬起笑:“兄……”
  “长”字没出口,就被人“捉”住禁锢了。
  郁容愣了愣,感觉到蹭在颈脖间的脑袋,发丝擦在皮肤上,几许毛糙,惹得人心里痒痒的,想笑。
  “怎么了?”他放柔语调,低问。
  许是压着嗓子,聂昕之瓮声瓮气道:“容儿跑了。”
  郁容听罢,忍俊不禁:“兄长可是睡迷糊了?”
  聂昕之没回答,反问道:“容儿适才在作甚?”
  郁容温声说:“在给你准备解酒汤,兄长松手,我……”
  聂昕之截断了他的话语,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听到容儿跟别的男人在说话。”
  郁容有片刻的无语。
  什么别的男人,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跟人私会一般,再说,这“别的男人”可是这家伙的胞弟。
  但瞧着这男人明显“不正常”,约莫是酒意未消吧,便也不跟他较真。
  郁容好声好气地解释:“是阳煦兄,他说要给我赔罪,还准备了礼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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