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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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没留意到盘子夸赞自个儿医术的话,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声“二毛”上。
  这聂家的孩子到底有多少个称呼?
  二毛什么的,突然觉得匙儿挺好的。
  不过……
  为什么是“二毛”,不是“大毛”?盘子不是官家的大儿子麽?
  郁容暗搓搓地纠结着。
  忽有一只手,在这时揽上了他的肩膀,瞬时惊回了神。
  “兄长。”
  无需回头,他就知晓是谁,无意识地扬起笑,小小声地唤了声。
  聂昕之“嗯”了一声,揽着人就要离开花厅。
  郁容不由疑惑,但也没多问,跟着男人跨出了门槛……盘子的情况稳定,不必操心。
  聂昕之并未打算带人走太远,在不远处的湖畔老树下停了足。
  郁容不解:“来这作甚?”
  聂昕之淡淡道:“此处风大。”
  说着,还“动手动脚”,不知从哪拿的湿布巾,替满头大汗的某人擦起脸。
  郁容怔了怔,遂体悟到男人的用意,心里一点点地软成一团。
  他含笑着道谢:“有劳兄长。”
  聂昕之没说甚么,手上的动作不停,擦完脸,又牵起了手,点点拭着手指。
  小心细致,堪比郁容给人施针之时的姿态了。
  被“服侍”的年轻大夫,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家兄长的伺候。
  水上凉风,拂面而来,倍是舒爽。
  一时也张嘴废话了,放松着心神,是几许的惬意。
  一扫适才的疲惫。
  乘凉的两人并肩而立,半晌没有一句交谈,丝毫没什么尴尬。
  说不尽的默契。
  直到郁容的神经彻底松弛了,正想说什么,猛地觉察到一丝异样。
  本能地看向花厅,目露疑虑。
  聂昕之再次用上了心有灵犀的技能:“回罢。”
  郁容点点头,跟上男人的脚步,还没到花厅正门,透过镂空的窗,就听到里头隐隐约约有小孩哭。
  细听,不是盏儿的声音。好像是……小公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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