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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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昨夜传信的下人被杖责。
  主母的卧房岂是随随便便的人轻易能叨扰的,惊扰主母打死都不冤枉。
  而且,夜半从主母房间请人是冒犯主母尊严,昨夜本是主母和郎君同房。
  许太妃和许昭容既病着,治就是了,主母又不会医术。天底下都是贱侍奉于尊,没有让尊反过来迁就贱的道理。
  那下人的惨呼回荡在庭院中,其他仆役听了,面如土色心有余悸。
  “你非要弄成这样吗,”
  王姮姬站在屋檐下,麻木地看着,“虚张声势,弄得我像个恶人。”
  郎灵寂抱臂漫不经意,视线将所有人笼罩,冰冷无情且漆黑一片。
  “那你想怎么样。”
  昨夜人已经舞到他们面前了,这事不可能轻易揭过。
  庭中杂草长高了,当除必除。
  她道:“那人昨夜就传个信,也没做错什么,许昭容确实患了病。”
  他说,“无用的仁慈最好收一收。”
  根据新制定的家规,纵主背主的仆婢应该直接杖毙的。
  王姮姬,“你是家主我是家主?”
  郎灵寂轻轻阖目。
  王姮姬继续说,“他只是个传信的下人,按上面吩咐办事。你若真想根治痼疾,莫如直接将许氏那两人赶出去。”
  他神态自若,问:“什么方式。”
  王姮姬道,“随便你。”
  “那你让她们犯个错,”郎灵寂深刻温柔地在她耳畔,仿佛一场隐秘的合谋,“……我来赶人。”
  王姮姬垂着眼帘,“哪种错。”
  他道:“致命的。否则怎么赶人。”
  当世孝道为先,若下手就得下死手,否则苍蝇闹闹哄哄何时清净。
  王姮姬反问,“我让她们犯错,她们就会犯?又不是傻子。”
  郎灵寂,“我会帮你。”
  她在明,他在暗。
  她唱白脸,他唱红脸。
  她扮作强势主母,他扮作软弱赘婿,她下吩咐,他照直执行。
  除掉许家两个无权无势的妇人而已。
  王姮姬抿抿唇,这四字令人很踏实,踏实的意思指事业上的踏实,而不是爱情上的踏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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