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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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对方似乎不在意她睡没睡,径直朝她走过来,越来越近。
  夜风透过敞开的门吹荡在室内,嘎吱,门被插上了。来人身影朦胧,隐隐沾了冰冷的月光清辉,脚步懒散而笃定。
  王姮姬悸然。
  她意识到自己装不下去了,翻身要与司马淮正面对峙,一只手忽然覆在了她肩头,轻微的寒气宛若冷水浸肤。
  这感觉再熟悉不过。
  情蛊没有发作,反而舒张着很舒服。
  王姮姬很快意识到了是谁。
  她极度难以置信,在黑暗中瞪大了眼镜,这里可是层层守卫的建章宫,郎灵寂如何在夤夜穿梭到她身边?
  她心情复杂,仿佛孤军奋战多时忽然遇见了援军,“郎……”之一字方要出口,便被兜头浇了一瓢冷水。
  “王小姐,那日探监时怎么折辱我的,还记得吗?”
  黑暗中郎灵寂泛着淡淡清讽的笑,拷问着,口吻冰寒,翻着半月前的旧账。
  王姮姬身子下意识颤抖起来,那日探监时她头脑一热,不仅在他面前放肆地提了既白,还用恶毒的话侮辱他。
  时候过了这么久他居然还记得,半夜特意找她报复,令人胆寒。
  “你想怎样,”她警惕道,语气几丝没底气的心虚,“这里可是皇宫……”
  郎灵寂不知何时藏了一条银链子在身上,正是那日御史台锁他的那条。他将她熟练地从被窝中揪出,剪了双手在背后,给她套上锁链,咔哒一声扣上铁扣。
  “还能怎样,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而且你也说了这是皇宫,不准叫。”
  锁罢,他冷冷地逼视,有意无意地挑衅,拍着她肩膀欣赏她窘迫的样子。
  王姮姬瑟瑟打了个寒噤,金属铁链锁在手腕上带来冰凉的触感,强大的禁锢力使她丧失一切反抗能力,摇摇欲坠,连维持平衡的坐姿都很艰难。
  睚眦必报,心胸狭窄,手段狠毒,素来是他……此时她分外怕郎灵寂。
  “别,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她染了畏惧,身体不受控制哆嗦不停,持续往墙角缩,“你不要在皇宫,求你了。”
  郎灵寂将她推倒,目光寸寸扫过她双手被锁左右挣扎的样子,轻笑,“不知谁扭曲如蛆虫呢?”
  ——正是当日她羞辱他的话。
  王姮姬隐忍地嘤咛了声,忘记了御史台这锁扣的特点——挣扎得越厉害倒齿严丝合缝越深。她左右扭动,原本平坦的床单被蹭出凌乱的褶皱来,无力佝偻着。
  “你别太过分!”
  这里终究是皇宫,司马淮的眼皮子底下,他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入侵者。
  郎灵寂道:“那日是谁过分?”
  他对旧账记得格外清楚,那日她肆无忌惮对他的折辱,他即将一一复原,变本加厉地重现在她的身上。
  王姮姬又羞又愤,仰头承受,锁链窸窣直响。最可怕的是和他这般暧然接触,体内情蛊也不合时宜地活跃起来了。
  糟糕,情蛊一发作她就会失去理智的头脑,心甘情愿被他折辱和玩弄。
  她在帷幔内跪在他面前,被情蛊折磨得头痛如裂,红着眼圈隐带央求,“我错了,郎灵寂,你便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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