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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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钰也不知道该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但谁让他自己不争气没让她快活,他总不能把她摇醒再继续,他做不出这等厚颜无耻的事儿。
  罢了,她总归是愿意和他亲近了,而且是在明确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她仍旧选择了主动。
  这是否意味着...她慢慢开始接受自己了?
  那他这些日子的辗转反侧,焦虑难安,是不是有了答案?
  谢钰把今夜之事儿在心里反复回放,不觉唇角微微扬起,眉眼间溢出一抹柔情,已经想象出两人携手还乡的画面了。
  他心下安稳不少,看了眼狼藉的床褥,认命地叹了口气,取出新的床褥换上。两人同盖一床被子,也不嫌地方狭小,揽着她的腰肢便安稳睡了过去。
  ......
  第二天,反而是喝了酒的沈椿醒得早些。
  她浅浅打了个哈欠,正要下地干活,忽然觉得腰上发紧,谢钰就躺在她枕畔,双臂把她拥在怀里。
  沈椿脑袋懵了下,又觉得身上触感不对,手指摸了摸,才发现自己上身儿就穿了身小衣,底下就一条开裆裤,两条腿儿不知羞地敞着,晨起的凉风从底下灌入。
  她忍着羞耻掀开被子看了眼,就见满身的指痕和亲吻痕迹,她心里头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终于浮现了出来。
  昨天她喝醉了,谢钰留下来照顾她,又帮她脱衣裳又给她盖被子,还端了热水帮她擦脸擦身子——完全符合了她对家人和爱人的想象,她彻底心软了。
  抛开别的不说,谢钰相貌实在是太过出众,星眸含水,骨相清遂,穿着衣裳的时候身形清瘦修长,敞开衣裳又极有力量感,实在是惑人得紧。
  于是她就被美色耽误,一时色迷心窍犯下大错。
  沈椿捂住脸,痛苦地呻吟了声。
  她这番动静,自然也把谢钰惊醒了,他睁开眼,一双含星带水的眼睛向她瞧了过来,声音都透着柔软的怜惜:“你醒了?可睡够了?”
  这话落到沈椿耳朵里就跟阴阳怪气似的,她简直不敢抬头看他,支支吾吾地应了声。
  她忙起身,急匆匆地穿衣服:“对了,我今天答应了要去隔壁村义诊,约好的时间要到了,我先走了!”
  谢钰把衣裳递给她:“你慢点,别摔着了。”
  经过昨晚的缱绻,他自然以为两人之间有了某种默契,他也不再逼着她承诺什么,只是含笑问:“今天是腊月二十八,镇上要放花灯,城墙上还有烟花,你可要跟我一道儿?”
  沈椿都没注意到他说什么,含含糊糊地应了声,穿上鞋就急匆匆地跑了。
  一口气跑出了村口,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肩膀却垮了下来,整个人都垂头丧气的。
  谢钰这些日子一直逼得很紧,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她更没法儿和他撇清干系了。
  她懊恼地抱住脑袋。
  正好隔壁村的里正来接她,她勉强收敛了一下心思,跟着里正去了隔壁村。
  气候严寒,附近的三个村子有不少人出现了感冒发热的症状,沈椿作为乡下唯一的大夫,难免四下忙碌起来。
  因为今年得了寒症的人格外多,沈椿还专门写了信向周太医请教,不过周太医也忙着四下问诊,一时没顾得上给她回话。
  一忙活起来,沈椿早把谢钰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这一忙碌就到了深夜,喝完一盏热茶之后,她才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但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儿,她索性撩开了手,披星戴月地回了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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