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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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闯下的祸,自然得由他自己解决,关荣膺起身,来到萧逸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父亲对你寄予厚望,才会将这么重要的暗桩交给你打理,你可不要让他失望。”
  萧逸眼睑微微抽动了一下,垂眸掩下眼底复杂的情绪,行拱手礼道:“多谢侯爷与世子的抬爱,萧逸定当鞠躬尽瘁。”
  他缓了缓语气,低声询问道:“许久未见侯爷,不知我可不可以去见他一面?”
  关荣膺婉拒道:“夜深了,父亲身子不适,早就歇下了。”
  “可我白日来的时候……”
  “说了父亲身子不适,你就非得叨扰他老人家吗?”关荣膺横了他一眼,萧逸从他眼中看出了警告之意,只得作罢,拱手道:“如此,改日再见吧,世子若没有别的事,萧某先行告退。”
  关荣膺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复又想起什么,将人叫了回来,叮嘱道:“过几日淑宁进宫了,你在宫中多盯着她,别让她干什么糊涂事。”
  “是,世子请放心。”萧逸告辞,戴上帷帽,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关荣膺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
  萧逸是父亲在多年前捡回来的孤儿,在府中养了几年,最后自己跑了,再见面,才知道他这些年竟去当了山匪。
  本以为只有一身蛮力,却没想到有几分本事,他在父亲的筹谋中成了关键的一环,只可惜不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人,多少会有些防备。
  也罢,等彻底利用完他们,再一并杀掉。
  萧逸此人,留不得。
  ——
  朝阳跃出云层,又是崭新的一日。
  崔荷听到鸡鸣声,睁开眼睛,发现谢翎竟然还没起,他今日要去上朝的,难不成他忘记了?
  “谢翎,醒醒,该起了。”崔荷晃动着谢翎的手臂,将他唤醒。
  谢翎睁开眼,看了眼天色,懒懒地应了一声,放在崔荷腰间的手收紧,将她重新抱紧,蹭了蹭她的脑袋,低哑着嗓子说:“天还没亮,再睡会。”
  窗纱透着雾蓝色晨光,屋内虽照亮了些,但床榻里还有些昏暗。
  崔荷嘀咕,平日他也是在这个天色起来的,怎么今日却赖床不肯起了?
  她仰起头来看向谢翎,未等她想明白,谢翎却突然睁开眼睛。
  他缓缓眨眼,闭上又睁开,直到眼神恢复清明,与怀里崔荷对视了一眼,掐着崔荷滑嫩的脸颊,戏谑道:“是该起了,都怪芙蓉帐暖,为夫竟不想早朝了。”
  “明明是你不想起,还怪我?”崔荷拨开他使坏的手,气恼地反驳回去。
  谢翎低笑两声,摸着崔荷的后脑勺,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不再贪恋芙蓉帐,果断抽身离开。
  丫鬟们端来洗漱用的温水,谢翎在净室中更衣整理,再出来时,已经更换好了朝服。
  他戴上官帽,冲崔荷叮嘱道:“午后回来陪你用膳。”
  “好。”崔荷枕着他的枕头应了一声,亲眼送他出了门,这才闭眼睡了个回笼觉。
  回笼觉睡得并不安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洗漱,坐在梳妆镜前让红袖帮着换药。
  崔荷透过铜镜,看到伤口已经没昨日那般狰狞,仍止不住哀叹:“又得留疤了。”
  红袖安慰道:“郡主额上的伤疤已经消了,脖子上的也会消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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