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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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一时兴起的想和你做, 你不同意,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她轻轻摩挲着李铮的嘴唇, 软的,凉的,似乎还有些潮湿。
  李铮的睫毛颤动着,嘴唇上的触感让他很陌生, 但他在尝试着接受。
  “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金子打的吗?”她的语气慢悠悠的, 语调上扬着,像在与人说笑,可那双不带亮色的眼睛却让人仿佛如坠冰窟。
  李铮老老实实地开口,“不是金子打的。”
  黎砚知问出的问题, 一定要回答。沉默,就是犯错。犯错, 就要接受惩罚。
  他知道黎砚知想听什么,多日的辗转难眠让他的双颊更加消瘦, 显出几分病态的轻盈。他重新低下头去, “是我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毁掉了我们之间的契约。”
  不够。黎砚知的瞳孔朝着李铮的方向聚起亮色,她并不满意。
  李铮只能说得更多, “我梦见,”他顿了顿,有些困难地继续开口,“梦见在家里人看不见的地方,我们,做.爱。”这些话说出来对他很难,兄妹关系是黎砚知的对他常用的训诫哨子,关系无论真假,但这份禁忌已经扎根在他心里。
  更何况,两个人的关系流传甚远,在世俗意义上,这段关系已经客观成立。
  他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之后,一切都回不去了。是他,将这段关系彻底引向一个错误的路口。
  黎砚知嫌恶地松开对他的掣肘,“可我现在对你毫无兴趣。”
  一声机械音过后,是锁扣打开的声响,走廊里原本静默这的风,顺着门框倒灌进去,像是一个混沌的漩涡。
  李铮抬起头来,面前的黎砚知嘴角缓缓勾出一个顽劣的弧度,抬手弹了弹门板,“除非,你求我。”
  说完,她率先坐到了床上。李铮跟着她进来,迈进房间的那一刻,他顺势关上了房门,室内又变得一片冷清,连空气几乎都不流通。
  他像是提前做了排练一样的,卸背包脱外套一气呵成,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西北傍晚快要零下的温度,李铮的外套里面只穿了件宽松的白t。下身穿了件寻常的黑裤,看起来弹性不错的材质,似乎很适合蹲下,或者,跪着。
  黎砚知双手后撤撑在床上,很有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动作。
  和他说话时不同,李铮行动起来倒是干脆利落,他在离她大概四米远的地方跪下,这次他没有再垂着脑袋,反而是以一种很顺从的视角看向她。这张桀骜不训的脸平日总是不分场合地让她心烦,可现下却让她品味出别样的乐趣来。
  此刻,李铮微微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他将掌心扣在地面上。
  然后,他朝她爬过来。
  还是那样冷冰冰的一张脸,却像只真正的狗一样。
  倒真是别有风情,比她之前玩的那些有意思多了。她的嘴角浮现一抹真切的笑意,视线顺着李铮爬过来的速度,一点点落在他的头顶上。
  他在她的膝盖之前停下。
  李铮的脑袋又垂下去,漏出后颈上明显的骨骼。她正要纠正他的逃避行为,手指刚扫到李铮的脸边,她便有些后知后觉地顿住了动作。
  她感觉到裤子上的拉链被叼了进去,然后顺着李铮脑袋的幅度向下走动。
  他在用嘴脱。意识到这件事,黎砚知终于不再平静无波,她的视线骤然混乱起来,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李铮扣在他自己膝盖上的手盘布着青筋,头专注的埋着,只漏出单薄的肩背。
  太贱了,太贱了!
  黎砚知的心脏禁不住眼前的刺激,终于活泛起来。
  飞过去的巴掌毫不留情,带着快意。李铮踩着这个讯号停下,黎砚知的声音高高在上的落下来,锤在他面前,她一字一句,“你漱口了吗?就敢这样。”
  “来找你之前,漱了。”
  带了一整盒的便携漱口水,每10分钟漱一次,时刻保证口腔的整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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