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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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情绪波动太大了,但她忘了楚寒松是多么恶劣,浴巾过着下半身从浴室走出来,发丝水珠落过胸膛,胸肌腹肌起伏,还举着不知从哪翻出来一张照片质问她。
  “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楚寒松的照片,他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的男人被劣质的化妆品涂抹满脸,丑得要死。
  女人昂起下巴,不安地抱着胸,声调拔高:“怎么了,这是我的第一个作品,很有纪念意义,仅此而已。”
  她的确这么想,而且留一张照片也不违法吧,而且照片里少年这么丑她也不会心动。
  话落,她刚抽走,男人双手捧起她的脸庞,青筋冒起,脸颊肉挤出指缝,低头狠狠吻了下去,柔软的嘴唇此刻化为利刃,乐此不疲一遍遍割开宁囡的唇缝,唇齿交融,曾经荒诞淫乱的记忆霎时涌来,两具本应陌生的身躯却轻而易举点燃彼此,水雾湿气与唾液上下涂抹,嘴对嘴反驳女人的话。
  “骗子。”
  脖颈耳垂还是锁骨很快沦陷,宁囡的睡衣是自带胸垫,楚寒松冰凉的手沿着脊椎抚摸肩胛骨,揉捏真正柔软的胸脯,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不让后推,本能似的口齿解开纽扣,迎面而来橘子乳香被一双大手抱握在手心,留下骇人的手印。
  湿润温暖的舌头席卷敏感处,宁囡仰头一颤,咬牙抑制想要呻吟的冲动,双手推开他的头,几乎整个上身向后倾斜躲避,发梢的水珠顺着手臂流到胳膊肘,凉幽幽的带着痒意,胸口痒手臂痒,她想通通抹去,便松开一只手,却被楚寒松把握机会,抬起胳膊往自己脖子上揽,伸舌顺着水痕舔遍了女人的臂弯,又丝滑埋入双乳,鼻息如炭烤,轻咬摩擦,用舌尖挑逗,宁囡感觉自己发烧了,浑身发热变红。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而宁囡身体太久没得到释放,两人脱下人皮,毫无顾忌互相纠缠、藕断丝连,时间再次回到起点,那场蛮不讲理的狂风暴雨,可是屋外没有下雨更没有起风。
  但真的没有吗。
  楚寒松抬起宁囡大腿,抱住她的臀瓣往沙发倒去,浴巾这么一弄也落在地上,粉红的阴茎高高翘起,顶部露珠滑过青筋。
  为了公平,前者也脱下怀里人的睡裤,舌头一路下滑,肚脐小腹耻骨,分开大腿根部,毫不犹豫搁这一层纯棉布料舔弄,内裤也被轻而易举脱下,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姐姐最爱的就是这个。
  他抬起她的双臀,膝盖抵在她胸上,无比虔诚跪着,俯身弯腰,整张脸毫不犹豫埋入私密,体温烘干了湿发又被打湿,挺拔的鼻梁顶着红豆,越发肿胀越发敏感,穴口源源不断流出淫液,他大口大口吞咽,喉结几道水痕上下滚动,怎么也不够,他现在不需要宁囡做任何事就可以射出来,舌尖探入穴道,贪婪想要更多。
  宁囡挺腰,终于忍不住呻吟,喘息和娇喘起此彼伏,双手揪抓男人发根,疼痛在此刻只能是暗示和索求,男人揉捏臀瓣,一手搓捏乳尖,宁囡下意识松开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又想要对方更用力。
  倏地,上下颠倒,宁囡在上坐在楚寒松脸上,脸侧阴茎引人注目,湿答答顶着前列腺液,身下双手沉醉如何开拓穴口和戏弄肉蒂,嘴巴卖力吞噬舔弄,宁囡迷迷糊糊起身,双乳夹住阴茎,头部纳入口中,生分地品尝。
  宁囡不懂什么敏感点,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身下陌生的柔软湿热触及头部,坚硬的齿状物剐蹭肉柱,他几乎一下想到宁囡酥软胸脯夹着自己,塞入口中时,腮边鼓起的模样,乳白色液体喷涌而出,同时宁囡也赐他一场甘露琼浆。
  指腹指关节从上而下描摹穴口深度,水跟着噗呲噗呲冒出,宁囡哼哼唧唧呻吟,腰下沉,礼物颤抖着主动到嘴边,他又大口大口畅饮。
  在浴室洗澡时他也想过要不要放弃,放过她,毕竟她态度那么坚决,看向他的眼神太无情,可自己根本不可能放弃,还好,洗手台柜子下新浴巾藏着一张照片。
  于是失控和理性挤入脑中。
  如果炮友转不了正,那就继续当炮友吧,如果她不喜欢他那就当他是根按摩棒,当他是只挥之即去呼之即来的野狗好了。
  他失去了爱的正确性,他愿意成为爱的劣根性。
  他捣乱过楚楷泽的初恋,这次也能捣乱,请让他做一个不见光的秘密情人,再让他做一个乱伦败坏的疯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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