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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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性之间的战争静静拉开了帷幕……
  阿泰温敦又幽静的目光落在妻子身上。众目之下,慢吞吞耸立起来,走到了她面前,“戏瞧够了。家去吧。”
  锦娘站起身来,“好,家去。”
  她从李燕妮的脸上移开目光,把敌意缩回了眼底。头也不回,随丈夫离开了。
  秦漠留了下来,继续陪罪吃饭……
  *
  外头,天光已消隐。黑暗笼罩着盆地。
  昏黄的灯火漂浮在薄雾里。夜色,像一场孤寂而迷离的梦。
  夫妇二人手拉着手,一步一步,行进在梦境的深处。
  走出百步,锦娘才轻轻一叹。那叹息在雾里打了个旋,又消散了。
  丈夫的声音带着一丝犹疑响了起来,“锦娘,我的血是银色的,只是因为我被……”
  “嗯?”
  “只是因为我被……侵蚀了。”他低沉地说,音调里浮起一股“往事如梦”的韵味,“我不知这措辞是否恰当,但这就是我长期以来的感觉。被侵蚀了……”
  “侵……侵蚀了,被啥呀?”锦娘的声音仿佛从虚空中飘落下来。
  丈夫默然许久,“……回家再说吧,锦娘。”
  “……哦。”
  一路无话……
  到了家,夫妻二人也不张罗吃的,径直进了后面屋子。
  各自梳洗,换了净衣。泡了一壶茶,于一室暖意中相对而坐。
  一切都准备就绪。
  方才中断的话题,似乎在眼前造出了一片危险沼泽。泞泥,幽暗,深不可测。
  阿泰在妻子鼓励的目光下,积蓄了很久的力量,才从奇怪的角度切入了话题:
  “那次……路过人市的时候,我一眼瞥到了你。你蓬头垢面的,但是对我而言,却有一种致命的熟悉感……”
  “咦……”
  他并不理会她,兀自顺着思路说:“你的身上有一股花的气息。而我呢……就是被这种花侵蚀了。”
  这平淡的话蕴含千钧之重,给锦娘来了一记暴击。
  ——她惊呆了。
  丈夫双臂盘在胸前,似在努力整理思路,半天才说,“……被侵蚀后,血就成了银色。不,准确地说不是银色,是花浆的颜色。”
  丈夫默默从一旁针匾中捏起一根绣花针,对指头戳了下去。
  ——月华清露般的淡色血液,滋出了皮肤表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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