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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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邵贺,魏景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气过以后,垂目又看妻子,他躺下,重新将她拥在怀里,又定定凝视她的脸。
  夜已深,但他睡不着。
  诸般情绪转换,唯独一样始终不曾改变,那便是渴望妻子生出同样情感,二人两情相悦,浓情缱绻。
  深切期盼着,满怀希冀。
  只是,难,极难。
  他眉心深深蹙起。
  ……
  “夫君?”
  邵箐捧了个填漆茶盘,上面一个白瓷汤盅。她进得门来,见魏景端坐书案后,捻着一封信报,也不拆,却盯着定定看着。
  他在出神。
  邵箐便唤了他一声。
  魏景这才回神,搁下信报看过来,微微蹙眉道:“不是说了让厨下做就是,何用你去?”
  他站起接过茶盘,搁在案上,执起她一双纤手细看,看是否有烫伤。
  “厨下没做过药膳呢。”
  魏景自然不会用原郡守府的人,现在用的厨子是军营中的,不大擅长做药膳,她去看看放心些。况且也是放料下锅时看看,火候都不用她盯,就一眼的功夫,哪里就会烫着了?
  邵箐含笑瞅了他一眼,“刚才想什么呢?”
  魏景笑笑:“没什么?”
  预料中的回答,邵箐轻轻一叹。
  自那夜说开以后,二人就和好了。他更疼惜她,她也更心疼他。只是魏景常常会出神,眉心紧蹙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什么。
  邵箐大约能猜到他想什么,只是,唉,正如她那日所言,因大环境而存在的顾忌,连她本人也不是说消弭就能消弭的。
  她只能多心疼他,多顺着他。
  “快快把汤膳吃了,温着正好呢。”放凉了效果肯定要差些。
  她将药膳盛出来。
  虽邵箐一再强调自己只是去看了一眼,但在魏景心里这就是妻子做的,连汤带渣只除了骨头,吃得一干二净。
  “还疼不疼?”
  等他搁下汤匙,邵箐轻触了触他右肩。
  那日夫妻谈话他动作太大,伤口崩开了。不过他没管,次日她替他更衣才发现血迹,皱眉说了他一顿,又忙忙叫军医来重新包扎。
  “早不疼了。”
  这点小伤口,魏景不以为然,移了移身躯,拉她一同在太师椅上坐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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