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凶铃(掐脖/求着被操/一边打电话一边操(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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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纯阳的屁股高高抬起,巨物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菊穴。
  “……嗯……呜太……太大……了……”
  喻纯阳娇喘,假阳撑开了菊穴里的褶皱,真切按压到了他的敏感点。
  听到这无与伦比的叫床声,向莺语悦愉地抓他的头发,逼着他抬起白皙的脸,他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地撅好屁股任向莺语疼。
  手机响得突然,向莺语看了一眼联系人,接通了,喻纯阳迷迷糊糊意识到,应激得直喷水——她疯了?
  “喂?你怎么回事儿?我刚休完产假回来,你倒好,直接走了?一堆烂摊子全砸我这刚生完孩子、浑身零件没归位的人身上?凌晨了我还他妈钉这儿当长工呢!”
  愤愤然来电话的是燕平总编室的着名少妇。
  向莺歌有一搭没一搭盘自己的宝贝疙瘩,宝贝疙瘩捂着嘴瑟瑟发抖,夹着穴肉隐忍迷离。
  “拜托了刘涧凌拜托了,你丫讲点理成吗?”她委婉地陈述,“我放个假多不容易啊,都攒四年了,你倒好,婚假产假婚假产假跟走马灯似的,没完没了,你究竟上过几天班?我服了,九年前就不该让那傻屌给你打种。”
  “谁当初自诩潇洒,这会儿眼红我放假了?公民的权利和义务是统一的,幸福建立在痛苦之上,不经历痛苦你无权幸福……”
  “行了,光棍儿抱着夜壶哭——我不如你,你打电话来究竟是何用意,现在凌晨一点半。”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刘涧凌停顿,“你又有什么烦心事?最近没听到你音讯。”
  “嗯?你看我上班哪一天不烦心?”向莺语摁下静音,突然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把喻纯阳整个人顶的一耸一耸的,浑身开始泛出粉红,像是熟透了的小虾米。
  喻纯阳实在受不了那不由分说的肏干,伴随着呻吟,脚趾不自觉地蜷起来,浑身的肌肉绷得簌簌发抖,听到自己的百转千回的媚叫,喻纯阳整个人快被死了,怎么能不被听到!
  她问喻纯阳:“你喜欢这个。”
  喻纯阳隐而不发,脸像火烧的一样,微微张着嘴,细细地吸气,神色迷离,胡乱地摇了摇头。
  “呵,假的。”向莺语盖棺定论。淫靡的声音在床第之间响起,快速抽插菊穴带来的水声和私处的肉体的碰撞之声,在此刻在喻纯阳听起来是那么的响。
  “嗯……嗯……”
  “……嗯哈……嗯哈……”
  “呜……求……别深了……啊…别了……”
  噗噗嗤嗤的拍肉声越来越大,整个房间充满了暧昧而色情的媾和与喻纯阳的低媚的叫床。
  “也是,上班真嗯啊烦,”刘涧凌哼哼两声,“放假好好歇着吧——对了,方佳丽也怀上了,我也今天刚知道,某月光族,可以开始攒份子了哈。”
  “你们一个个的……”向莺语关闭静音,一边闭眼犁水田一边睁眼说瞎话着实累了点,她语调不稳。
  “呃,你那边什么声音?”
  刘涧凌的话让喻纯阳的瞳孔骤然收缩成尖,当然收缩的不止瞳孔。
  没等他哭出声,向莺语已经不以为然地糊弄完了:“我单身看点片犯法啦。”
  “原来是打扰你建设自身了,失敬失敬,明天下午回我一个,我挂了。”
  电话刚撂,喻纯阳就尖叫出声——向莺语几乎立刻对他重点打击。
  “你也怀一个?给我生一个?”身后的女人直接就这么抓住他的两瓣屁股,朝外掰开,然后打桩机一样地开始插起了他的下体,原来她之前不过是小试牛刀。
  “你也怀孕好不好?生我的孩子好不好?”向莺语贴着喻纯阳的耳朵问,将阳具抽走,又示威性的整根没入,频率极快,小腹拍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传出节奏疯狂的顶撞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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