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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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一扇窗突然被推开,周承弋怀疑的直白目光毫无阻碍的直接落在叶疏朗身上,叶疏朗头顶一凉,抽空抬头投来疑问的一眼。
  周承弋默默收回视线,转头对上一双万分熟悉的溜圆猫儿眼。
  方才上课时在外头站着的原来一直是你,你来做什么?为什么那么盯着我们夫子?难道图谋不轨?徐瑞奶声奶气的,用同样怀疑的目光看着周承弋。
  周承弋:
  小世子,这是新来的弋夫子,不得无礼。叶疏朗走上前来,顺便将周承弋介绍了一遍。
  除了徐瑞没人认识周承弋,绿妩也一样,她每年宫宴上倒是远远见过,但小孩年纪小忘性大,至多也就是觉得有几分眼熟,自然也就无人知道他是废太子。
  众孩童都鞠躬弯腰齐齐喊了声:学生见过弋夫子。
  你们好。周承弋硬着头皮应了声。
  他现在就像被赶鸭子上架的花匠在豪门工作,然后看着那些青春靓丽价格昂贵的脆弱花朵,拿剪刀的手微微颤抖。
  叶疏朗大抵是看出了他的不适,主动走了出来。
  周承弋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句,天王盖地虎?
  叶疏朗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看着他。
  周承弋再接再厉,奇变偶不变?
  叶疏朗眼神微敛,垂眸深思,嘴唇动了动,最终未出一言。
  难道不是一国人?周承弋憋出最后一句,how are u?
  叶疏朗终于说话了,殿下,第一句我尚且能听懂句意,第二句我只能听懂字,这最后一句叶某实在惭愧。
  他说着讨饶般的作了一揖,又虚心请教道,我听此语十分不同,笙平听闻百越之地俚语与中原相差甚异,莫非这便是?
  百越又称作南越,即现代的两广一代。
  周承弋其实隐约有预料到结果,只是一个如此高瞻远瞩的土著人站在眼前,难免会心存一些念想,听到叶疏朗这番话,不觉意外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一个思想能与他共鸣去其糟粕的子固,一个能举一反三商业敏锐的让人害怕的符谦,现在又来一个科学教育观萌芽的叶疏朗。
  果然不管何时何地,总会出现一些思想远超时代之人。
  这是国家之幸,他这个踩在时代肩膀上降维打击的人自叹弗如。
  此乃西洋国番语。周承弋摇了摇头,随意解释了下便将话题转走,听说你的教材是自己编的?那些贴在墙上的是教案?
  叶疏朗还在想西洋国是哪国,闻言一张薄脸皮顿时红了,他摸了摸鼻子无奈道,我只是将我觉得适合教导启蒙的文章放在了一起,哪里配称讲义,叙之切莫取笑我。
  叶疏朗虽然是第一次听教材这个,但联合上下文他猜测应当是指讲义、课本。然而其他夫子所用讲义都启用先辈书籍,例如四书五经,皆为大家名流所作。
  他是万万不敢造次的。
  有这个意识很好。周承弋夸赞了一声,又道,不过你总是这样贴教案,很是不方便吧?我送你一个见面礼,如何?
  叶疏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
  周承弋叫来长夏耳语一番,长夏点点头,领命退下,顺便带走了祝公公。
  祝春福得了陛下命令来的不怎么情愿走,你一个人去便是,怎么还叫上咱家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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