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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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点点头:“是。”
  “你所住之处,可在沈银铃家隔壁?”
  “是……”
  “沈银铃窗外留有一串脚印,连她院墙之上也有。而你那双鞋上正沾有她家院里的泥土!”刘知府句句掷地有声,一拍惊堂木,喝道,“你翻了她家的墙进去,是也不是?!”
  “我……”秦书蓦地戛然止声。
  奚画分明瞧见他似有难言之处,眉头紧皱,手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突起。
  他居然没有否认?这么说……秦先生当真翻过银铃的院墙?凶手真是先生了?
  “若说绣帕是有人栽赃于你,本官信得;若说泥土是你不慎沾上,本官也信得;然而你偏偏又如此巧合的,在案发前来到平江,诸多疑点凑在一块儿,那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秦书张了张口,大约想说什么,可良久又无言以对。
  这边公堂之上寂静一片,而围观人群里,忽然却闻得一人嚎啕大哭: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害了我家闺女!”
  奚画偏头一看,说话的竟是银铃她娘,再探探身子去瞧,连银铃她哥哥和小瑞都来了。
  那沈文斌表情悲恸不已,哭得是声泪俱下,捶胸顿足:
  “瞧他一副正经人的模样,举止文雅,不知的还当他是个君子,哪知道背地里竟做这样的事……怪不得时常瞧他偷偷往咱们家瞅,原来……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他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唏嘘,直向那秦书背脊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沈文斌!”秦书终是不堪侮辱,扭头喝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哼,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怪我欺人太甚么?!”
  “我是对不起银铃,可我……可我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猛然间似是意识到什么,他抬头,“是你?原来是你……是你栽赃嫁祸!”
  “大胆秦书!”刘知府当即呵斥,“不得咆哮公堂!”
  秦书高声疾呼:“大人!草民是被他陷害的!”
  “废话!无凭无据,你以为随便嚷嚷,本官就会信你不成!”
  刘知府一声冷哼,将手中的惊堂木拍于桌上,喝道:“堂下听判!罪人秦书,口出狂言,胆大包天,杀我平江数名百姓,判斩邢,收监秋后问斩!”
  “大人!”
  秦书双目圆瞪,不可置信,却还是挣扎道:“草民冤枉啊大人!”
  “来呀。”刘知府被他嚷得头疼,抬手一挥,“带下去带下去。”
  “是!”
  “大人!大人……”
  两个捕快架着他就往后堂而走,秦书声音渐远渐小,终究是听不到了。
  轰动全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采花案就如此尘埃落定。
  站在堂外瞧热闹的平江城百姓垫脚瞧了半天,眼见没了好戏看,便也陆续散了,嘴上倒还不住议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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