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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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大力的关门声,屋内只剩下了舒刃和略显羞涩的云央。
  “哥哥,奴婢帮你包扎伤口吧。”
  话音还未落,云央那边已经将轻薄的外裳脱掉放在了一边的矮凳上,欺身便要爬上床榻。
  “哎,哎,你这……太客气了……你不要过来啊……”
  舒刃吓得倚在枕头上往后躲,看到那欺霜赛雪的皙白肌肤,嘴上也磕巴起来。
  紧张得仿佛她真是个男人一样。
  [提示宿主,亥时到,死亡时间倒计时:一个时辰。]
  舒刃惊惶地起身,拢了身上的衣裳就下床穿鞋。
  她可不能这样没意义地狗带。
  “哥哥要去哪里,奴婢替哥哥去吧。”
  “不,不用。”
  整理好着装,舒刃呛咳了几声,嘴角再度溢出血丝,背上的伤口也再次崩裂,怕溅到云央的身上,下意识推拒着身后的手臂。
  云央被她一推,险些从床上跌落下来,忙不迭地抓住舒刃的手臂。
  “哥哥的伤口还未包扎,不可随意出门。”
  舒刃被吵得心烦,回身点了云央背后的大穴,轻喘了几口气,“你歇会儿吧好吗?”
  捡起地上的伤药看了看,舒刃随手拿了几瓶有效的转身出了门。
  捂着腰腹间的伤口,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怀颂寝殿所在的流云阁。
  趴在院门口鬼鬼祟祟地观察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迈进去。
  已至深夜时分,院内除去巡逻的侍卫,重光和上章等人皆已回到了兰苑歇息。
  当值的昭阳与舒刃在暗卫营中便已相识,也不会怀疑深更半夜他来到流云阁别有用意,自以为他是有要事禀报。
  朝着树上打了个暗卫之间的手势,示意这里自己盯着。
  须臾,昭阳几个起落后便消失不见。
  心中数着时间,舒刃眯起眼睛向屋内床榻上的人细细打量起来,手上也没闲着,动作利落地上好了药。
  榻上的人翻了个身,吓得舒刃急忙隐藏好自己的踪迹,却发现他真的只是纯粹地翻了个身。
  对胆小如鼠的自己表示了无能狂怒,舒刃咬牙攀下了树,闪身进了寝殿。
  跟着自家主子时间不多,但是她发现,只要主子一睡觉,就像昏过去了一样叫人心里踏实。
  大着胆子爬到怀颂的床榻下,舒刃咽了下口水。
  那就,献丑了。
  一首劝学带给殿下。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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