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权势滔天 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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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吩咐屏儿两句,就准备带着淡竹向外走去。
  刚走出宫门,却见淑惠长公主身边的文鸢来请。
  “听闻公主回宫,我家主子便惦记着,知道公主繁忙不便打扰,如今公主病也大好了,我家主子便想着请公主一聚,也好说些体己话。”
  淑惠长公主乃德妃所出,因着景成帝子嗣稀少,德妃对淑惠长公主管教甚严,若非必要平日里更是不愿她多外出,是以淑惠长公主性子内敛,贺攸宁与她只算平常。
  但淑惠长公主是个面面俱到的,贺攸宁毕竟是为人妹妹的,不主动拜访已是失礼,如今叫人来请哪还有推脱的道理。
  到淑惠长公主的泮婳殿时已近黄昏,淑惠长公主像是早早便在殿外等候,两人相互见了,长公主才牵起妹妹的手缓步向桌前走去。
  “我瞧着妹妹瘦了些,想必在皇陵时定是受了苦。”淑惠长公主心疼妹妹,不由得埋怨宫人们没将她伺候好。
  贺攸宁却笑道:“哪儿就瘦了,只不过是长了些个子,显得抽条些罢了。”
  “是了,如今你也十五了,只可惜尚在丧期,及笄礼确实不能大办了。”淑惠长公主言语间是掩饰不住的遗憾。
  贺攸宁出生在大年三十,就快到了,只是今年是没什么心情论这些的。
  “父皇走得突然,我哪还有心思想这些,姐姐不知,我在皇陵听到丧钟时是何心情。”
  贺攸宁有意试探,装作以帕拭泪,却留心着淑惠长公主的神色。
  提及伤心事,淑惠长公主自然也是凄凄然,也没了之前的兴致。
  贺攸宁面上不显,心中却不由松了一口气,又暗骂自己魔怔,如今怕是得了疑心病,瞧见谁心中都要怀疑一番。
  许是心中愧疚,贺攸宁不由生出对淑惠长公主的亲近来,瞧见一旁摆着的放着的绣绷,便想找个话题将伤心事揭过。
  “姐姐可是在刺绣?许是我记忆出了差错,怎记得姐姐是最不耐这些的。”
  淑惠长公主只是淡淡扫过绣绷一眼,温声道:“待三月丧期满,来年秋日便是我出嫁的时候,此刻绣些样子,待丧期过去,准备嫁衣时也不至于太匆忙。”
  贺攸宁从未听过淑惠长公主已定好婚事,此时脸上是掩不住的讶异,“许的是哪家?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兵部侍郎苏思朗,我及笄时便定下了,那时你尚在皇陵,自然时无从得知。”语气虽平和,却冷淡得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
  景成帝去世,作为子女的应是要守孝三年,但景成帝留有遗诏,只需为他守孝三月,虽不合规矩,可皇帝金口玉言,既下了命令也只能遵守。
  兵部侍郎是个从三品的官,但苏思朗今年不过二十有二,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但贺攸宁知道,若只为着这几分本事,景成帝还放不着将女儿嫁过去,更重要的是苏思朗背后的苏家。
  贺攸宁看着淑惠长公主,不知她对这份婚事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只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与她听:“苏思朗年纪轻轻便是兵部侍郎,听闻在同僚间名声也是极好,家中人员简单,阿姐嫁过去住在公主府中,与他们也无需应酬,还算自在。”
  淑惠长公主却摇头,说到:“我已决定随苏思朗住在苏府,至于公主府便不必修建了。”
  听了这话,贺攸宁当即便不同意,“这怎么行,虽说也有公主出嫁随夫家住的,可万万没有连公主府都不建的道理。”
  淑惠长公主却道:“如今世事艰难,百姓们尚处于水火之中,我又怎好意思为了一个公主府大修土木。”
  贺攸宁盯着桌上的摆件沉默了许久,半晌后开口:“那阿姐如何看苏思朗?”
  “你也说了苏思朗是个有能耐的,人品也不算差,这样便够了。更何况,苏家几代单传,苏思朗是苏家主支这一辈唯一的嫡子。”平宁长公主轻声开口,一字一句却似重锤般锤在渝平心口。
  贺攸宁终于意识到淑惠长公主的意思,她从出生便知道自己的责任,身为公主,过着千万人之上的生活,尽享荣华富贵,自然要担起皇家的责任。
  如今实在算不得太平盛世,朝堂上暗流涌动,皇帝又年幼体弱,唯一的兄长还是个痴儿,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些姐姐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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