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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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姮姬被这么一拉扯,滑绸的寝衣滑褪到了臂弯,崭露桃粉色的心衣。冰肌玉骨,清骨细腰,白皙的玉臂横在当前。
  郎灵寂眼神移了移,微黯。
  她红着脸怒色,快速甩开他拉回寝衣,隐忍地道:“今天不是十五,说好了分室而寝,希望你遵守契约精神。”
  每月十五同房的规矩是在新婚后提出的,洞房之夜她独守了空闺,为了弥补,他和她约定每月同房一次,多了没必要,少了却也不能维持夫妻关系。
  婚后这么久,虽偶尔有逾矩行为,大体上一直恪守着这份约定。
  郎灵寂无动于衷,静静耽于一种莫名的情感中,凝视着她,柔声道:
  “姮姮。”
  “废了十五同房的规矩好不好?”
  王姮姬心脏地震。
  处于麻木之中缓缓转过头来,耳边失聪,一时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
  他岿然不动,只平静地阖了阖眼,叙述这一重大决定,像新与旧在撕裂,旧的被完全撕裂了,只剩新的。
  王姮姬肃声,“你认真的?”
  郎灵寂道,“你说呢。”
  王姮姬难以接受这变故,晃神了刹那,咬牙道:“我要说不行呢?”
  他顿了顿,不着痕迹,“可以商量。条件你开。 ”
  “条件?”王姮姬重复,“任何条件?”
  他长嗯了声。
  王姮姬想起方才司马淮托人带给她的口信,一股闷气冲到了嗓子眼儿,发自心声:“我的条件是和离,你也答应?”
  郎灵寂闻此,沉默犹如天际微冷星星,像物件似地轻剐着她的颊颈,居高临下的审视,轻轻滑逝,道,
  “那恐怕不行。”
  长期以来他与王家合作的基础就是与她的这桩婚姻,婚事没了,烟消云散,这是底线和原则的问题。
  无论是回答王章王戢司马淮,或是她,答案都永远只有一个——
  别的可以,和离不可能。
  双方谁也不肯让步,对峙于此,中间宛若隔着一堵墙,满帐寂静落针可闻,空荡凉肃的气氛犹如实质。
  王姮姬默了默,严格意义上她并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如今她勉强能和他打成平手,只因她仗着一个王氏家主的虚名,他又应允了爹爹临死前事事以她为先的遗愿罢了。
  退与进的选择权终究掌握在他手里,退多少进多少都由他权衡,他随时可以结束掉这场游戏,单方面将平衡打碎。
  今日他既提出这要求,证明他不想再忍。江州一役,他如期将胜利带给王氏,带给她,完成了承诺。别的将士尚且有封赏,他更有权要求进一步。
  王姮姬挣扎许久,终是做出退让,“那么像你之前说的,三年之后和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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