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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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灵寂眼似黑暗的漩涡,射出一道镇静清醒的目光,“我没有说过。”
  他当初说的是,让她和文砚之成婚三年,度过三年所谓相爱的日子,然后她和文砚之和离,嫁给他。而非她跟他成婚三年后和离,嫁给旁人。她这样是偷换概念。
  王姮姬道:“就算你没有说过,这样的条件你考虑考虑,再……”
  郎灵寂截断道:“不答应。满意了么?”
  王姮姬一时语塞,熄了辩解的心思。
  他认定的东西,坚守原则永不放松。前世心灰意冷之时,她缠绵病榻苦苦央求他和离,他也是硬着心肠拒绝。
  他当时说,姮姮,你我是夫妇,即便相看两厌,得维持着表面体面。
  王姮姬情绪复杂,难受得紧,交易谈崩,绷着脸侧过身去,蝴蝶骨隐没在单薄的寝衣下若隐若现,轻轻颤动。
  半晌,郎灵寂透着股事过境迁的平静,道:“明晚,还会过来。”
  王姮姬右眼皮一跳。
  她如置身冰窖周身寸寸寒去,掉了几颗泪,不情不愿地被他转回了身子。
  郎灵寂吻掉了她泪珠,对于她的央求漠视无睹,一边熟练地分开了她的腿。
  她眼角猩红地摇着头,溢满乞求,双手却强硬被固定在了头顶,褪毁寝衣。
  “你放过我,求求你……”
  郎灵寂带着冷静与细腻的情感,沉沉覆身将她占有,剥夺一切,任由原始的欲念发泄,而没有发动情蛊。
  “你要会依靠我,”他轻喘着冷意,额上薄汗,口吻依旧那么高傲,丝丝入扣将她逼迫,“你犯什么错,都没关系。”
  她今天确实犯错了。
  从桃枝被罚外站的那一刻起,她私会岑道风的事已然泄露。他可以既往不咎,但她必须拿出认错的态度来。
  天平两端的筹码早已不平衡,夫妻的坦诚是相互的。她既先瞒着他私会司马淮的人,他便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有权用更硬更牢固的手腕将她绑在身边。
  王姮姬被迫沉迷,修长的脖颈被折出脆弱美丽的弧度,仰头溢出一缕气。
  她最讨厌他的是明明使尽手段将她逼至穷巷,还假惺惺地网开一面,与她商量“这样行不行,不行你随便开条件”——
  他算准了她鞋缘的泥,衣裳上的山风。她做了理亏的事,如同一只误入罟网的雀鸟,必须毫无选择地接受他的条件。
  “我不想依赖你,你还我自己的生活。”
  王姮姬的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双目惺忪,从爹爹死后开始,她的一切就都被剥夺,身不由己,甚至丧失了精神的自由。
  她嘶哑道,“我不要……”
  郎灵寂捂住她的双耳使她沉浸在吻事中,低语,“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自己的生活毫无意义,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走投无路之下,王姮姬唯有认命地抱紧了他的脖颈,期盼过程赶快结束。他一直进,她一直退,她快要被逼崩溃了。
  ……
  深夜幽林中。
  岑道风浸在濛濛小雨中,一动不动地望着王姮姬营帐的方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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